“你并不是来参加比赛的吧?”江染询问周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是。”周京有点小烟嗓,声音很好听,然后接下来她什么都没再说。
从这点上,可见周京的嘴很严,也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清楚,不对任何人吐槽白静的欺负。
于是江染就什么都没再问,不然的话,很有可能会让周京有抵触。
对一个人好,不能蒙着头上,也得有策略、循序渐进才行。
她们现在非亲非故,才刚刚见面,就直接上赶着问东问西,只可能一切适得其反,变得遭人烦。
主办方在1楼大厅里。
两人过去,敲响门进去。
“请问我们想升下房,升成大床房可不可以?”
江染进去后开门见山,直接道明来意。
“这个啊,”主办方有些为难,“初赛来的学生有100人,升房有点不切实际,预算成本超出太多了。”
“那我们自己升呢?这部分的费用我们自己承担。”江染说出打算。
“这个……也不建议,”主办方劝说,“咱们都是一个整体,如果有个别人升房,其他学生不了解实情,很有可能会造成不太好的影响,所以我们希望还是要统一。”
“这样啊…”
江染其实早就料到主办方会这样说,但她为什么仍旧执意过来?
这不是为了和周京接触吗?
“真的不能再通融一下吗?我们也不是嫌标间不好,而是生理上有些洁癖,真的不太习惯。”江染对主办方说好听话。
旁边的周京也道,“是呀,不然我们小心一点,不让别人发现。”
主办方微笑着对她们摇头,态度一直不错,“标间也都是消过毒,彻彻底底打扫过的,你们真的不用在意,如果实在还是不习惯,可以要求酒店再帮你们换下床单被罩。”
“……”周京知道说其他的已经没用了,不再开口。
江染苦恼的点头,“那行吧,给您添麻烦了,我们走了。”
说完,她和周京一块离开。
走出主办方房间,江染看向一筹莫展的周京安慰她,“其实我还有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
“咱们去其他酒店住。”
“啊?能行吗?”
“能,我对你讲,之前我朋友他家里给他在其他酒店已经订了房,不过他没过去,他是想要合群,跟着大家伙一起。我那个朋友家里条件挺好,他家里给主办方打电话了,说是可以外住,不然为什么主办方把升房的条件卡得这么死?其实说白了,另一层意思就是:如果不想在这住,就去其他酒店。”
“但人家主办方总不能这么说吧?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周京抿了抿唇,眉宇间仍旧是化不开的愁绪。
她觉得江染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她哪有钱啊?如果出去外住,白静一定不会掏钱,而她一个小助理一天工资也没多少,她负担不起的。
“怎么样?要不要我跟我朋友说说咱们一块住过去,他家里可是给他定了一整层的总统套,不用我们花钱。”
江染怎么能不懂周京的难处?
她这是在恰当的时间、提出恰当的解决办法,这样才更加的有助于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并且她也佯装单纯,看着有点没心没肺。
周京立马睁大眼睛看她,隔着黑框眼镜后的一双水眸里迸射出不可思议,“真的可以吗?!”
“当然啦。”
江染笑,眉眼弯弯的,高高的马尾半扎,有一半儿披散在肩头。
她身上穿着的是A大校服,她抬腿往前走,周京跟在她身后,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