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转快三眼。”沈笑笑一向对这些很是了解,看着陈锦君有些泛红的眼眸,忍不住心疼。
到了后台,陈锦君看着碎玉,忍不住夸她:“你唱得很好。”
碎玉一时受宠若惊,巧笑嫣然:“谢谢东家赏识,不过是混一口饭吃罢了。”
陈锦君笑笑扭过头对雷义山说:“雷少主,看来我要向从你手里横刀夺爱了?”
雷义山知道陈锦君指的是用来救助难民来盖的大戏楼,笑着点点头:“东家说笑了。”
碎玉有些看不懂了,虽然说这位陈东家和许凡明的关系好,但是为什么雷义山也对她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
“奴家想问一下陈东家。”碎玉有些迟疑地开口。
陈锦君看着她,示意她问。
碎玉咽了咽口水:“您和青红会,是什么关系?”
“这个嘛……”陈锦君看向许凡明,眼里有着疑问。
许凡明点点头:“碎玉是可信之人。”
陈锦君从腰间摸出了玄凤令,拿在手上给碎玉看。
碎玉定睛一看,顿时撩起衣摆就要跪下。
她清秀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拜见山主。”
陈锦君赶忙把她扶起来:“等到时候戏楼盖好了,还想请你到那里登台,倒也不必行如此大礼。”
碎玉摇了摇头,喉头发梗:“您不明白,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马爷走之前,最大的愿望不是让我报仇,而是让我一定一定要找到拿着玄凤令的人,等青红会重新问鼎江湖,要我务必去他的排位面前上一炷香。”
马爷把她从戏班子里选中,精心培养那么多年,这份恩情她碎玉此生不敢忘。
也难怪许凡明一直以来都对这位陈东家如此亲近。
雷义山坐在一边:“青红会在雍州的势力已经被姓章地祸害了一遍,现在恐怕是要向外找,才能找回原来在青红会的老人。”
“现在不是满天下发礼帖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在雍州立足,如何敢向外扩张?”陈锦君仔细分析。
许凡明认同地点点头,看了一眼陈锦君,又迅速低下眼:“东家说得对,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我们不能轻易地对外宣扬,万一有人已经叛离了青红会也是未可知的事情。现在就是要等东家在雍州站稳脚跟,然后以太平山庄为中心,慢慢的发展势力。”
碎玉想了想,一双眼睛亮亮的:“为什么不以陈东家为中心呢?既不引人注目,也能更好地渗透到各个地方。虽然耗费的时间不短,但也是最稳妥的方式。”
陈锦君点点头,她比较认同碎玉的说法:“镖头可以先问问各位掌柜需不需要用人,如果用人可以直接派镖师前去,这样我们的消息也更灵通一点。”
“我回去就办。”许凡明表示自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