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老东西耗着,看看我们两个,谁先撑不住。”
“所以,大人就要我们破财消您的灾?”霍廷昱看向邵沛辰,“天下哪里又有这样的道理?”
邵沛辰摆摆手:“哪顾着想那么多,我先活着再说。”
一旁的陈锦君沉吟了一下:“这样吧,您给我们透个底,现在柴阳的兵力,和玉城的兵力,都有多少?”
听见陈锦君这么说,邵沛辰笑了,似是顾忌着此时正在戏楼里面,笑得很压抑:“好一个知己知彼,东家,你若是个男子该多好?”
说完,邵沛辰啧了一声,略带遗憾地摇摇头。
这句话让陈锦君感到不悦:“什么叫做若我是男子?大人说话真的是,没有半分的逻辑可言。”
邵沛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身边有一个女人,上次在江家的时候,你们见过。”
听到这里,陈锦君忍不住握紧了椅子的扶手,轻描淡写地说:“哦?”
邵沛辰有些怀念地说:“我对她,寄予厚望,那才是一个女人,而东家,不像女子,却是像男子,我想,这可能和东家在京城的时候,女扮男装有关。”
“所以?大人现在,不应该告诉我们,柴阳和玉城各有多少兵力吗?”
陈锦君不想听邵沛辰对自己评头论足,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邵沛辰却是意犹未尽:“东家还是听我说完的好。那个女人,是我一手培养的,现在在鲁则身边,替我盯着鲁则。”
陈锦君嗤笑一声:“大人居然放心自己的女人跟在别人身边,还是跟在一个要取大人性命的人。”
“此言差矣。”邵沛辰神在在的摇头,“她对于我来说,不单单只是一个女人,还是我最得力的帮手,只要是能够帮到我,那么她在谁的身边,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关系。”
说完,邵沛辰看向陈锦君:“东家可明白?”
陈锦君摇摇头,脸色铁青地说:“不明白。”
霍廷昱打断邵沛辰的长篇大论:“大人,咱们还是聊聊,打仗的事情吧。”
霍廷昱神情严肃地看着邵沛辰。
邵沛辰如梦方醒,随着霍廷昱抱拳:“对不住了,忘了二位之间的关系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丝毫没有半分赔罪的模样。
霍廷昱手指摩挲着茶杯的杯沿,神色森然:“大人也不希望,祝委员长再派第三位县长来到西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