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多畅快了。
谷禾从床边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丁晴的身后,两只手抚上了丁晴的肩头:“丁小姐看起来很是开心,是刚刚得了什么好消息吗?”
丁晴得意的哼笑了一声,倒也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给谷禾地倒了一杯酒。
谷禾看了一眼桌子上面被丁晴斟满的酒杯,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丁晴。
丁晴羞赧一笑,举起酒杯,动作柔顺地送到了谷禾的嘴边。
谷禾这才衔住酒杯,仰头将杯子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谷禾弯下腰,将酒杯放在了丁晴的高耸的胸前。
随着谷禾弯腰的动作,他的手也不老实地滑向了丁晴的后腰:“什么好消息?丁小姐说与我听听?”
丁晴得意一笑:“还不是那陈锦君?让自己手下的人把我换掉了,后来那人又做不好,这才让人来请我呢。”
“请你?西北的陈东家请你,看来丁小姐的面子不小啊。”
谷禾一边说,一边俯身在丁晴的脖颈间来回蹭着。
丁晴被谷禾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痒,痴痴地笑着:“可不是吗?不过就是一个靠着男人发家的烂货,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
谷禾默不作声地听着丁晴说话,心里面暗暗发笑。
陈锦君是靠男人发家的吗?
他身在江湖里面,有些事情也是有所耳闻,陈锦君明明是前朝的皇商,只是现在局势原因,不经常提起陈家是皇商了,可是这不代表没有人记得陈家曾经是皇商。
只不过,谷禾没有对丁晴说任何事情。
毕竟他也只是把丁晴当作是床上的玩物,各取所需罢了。
可是谷禾不说话,不代表丁晴不会自己说话:“不但这样呢,她可是还勾引了霍大帅,据说霍大帅至今没有娶妻,都是因为这个陈锦君。”
听到这里,谷禾忍不住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他可是记得霍廷昱的,那天的江湖会上面,就是他举着枪把自己从南山的半山腰上面拦下来的。
丁晴有些骄傲地哼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还不是那陈锦君?不但自己勾引霍大帅,还让霍大帅为她鞍前马后,自己也不想想霍大帅那样威猛的男儿,怎么能做这样的活计。”
谷禾忍不住笑了一下:“那照你这么说,霍大帅是被这个女人迷了眼?”
“可不是吗?仗着自己在霍家,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威风了。”
丁晴越说越兴奋。
“你是不知道,我远远地看过好几次,那时候,我要在电影里面演这个陈锦君,可是没少看到她身边跟着霍大帅,端茶倒水拉椅子开车门,那不都是下人干的活吗,她怎么好意思这样作践堂堂雍州的大帅呢?”
“这说不定就是人家的爱好呢?”
谷禾一边说,一边两只手环住丁晴,就往那小小的酒杯两边一扒,酒杯就落进了丁晴的衣领里面。
丁晴刚想说什么,就感觉一阵冰凉,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谷禾不给丁晴说话的机会,直接堵上了丁晴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