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郑雅琴说了句俗语。
死小孩好像不太想挨揍,转过头不满的“啊”了一声。
我笑着擦去它唇角沾的牛奶渍,“你阿琴姐逗你玩的,吃饱没有?”
好家伙,喝了有一升奶的死小孩,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也许是牛奶喝不饱,但我又不知道婴儿该吃什么,只好上网搜索。
郑雅琴说吃米糊能扛饿,家里虽然没有米糊。
却可以用破壁机现做几碗,给死小孩儿垫垫肚子,不比超市里买的差。
我躺沙发上看电视,没一会儿郑雅琴就做好了米糊。
这下有趣了,郑雅琴不仅不怕死小孩。
还贴心的把盛米糊的碗放在冰水里,浸凉了才端到茶几上。
等了等,郑雅琴悄声问我:“怎么不见你养的那孩子吃东西?”
“诺。”我又弹了一块黄色的五毛硬币在碗里,“每次都得换新硬币,不愧是四脚吞金兽。”
“才五毛钱,不贵不贵。”郑雅琴笑着打圆场。
我看着狼吞虎咽的死小孩,说不出的肉痛,“要不是没有一毛的,我会用五毛??”
郑雅琴说可以把钱都花掉,不亏。
我说亏大了,做过鬼饭的钱都成了阴钱,花出去谁拿到谁倒霉。
“明天上超市的时候,多换点一毛硬币。”郑雅琴都还没见到死小孩什么样,就已经开始溺爱孩子了。
她拿着空碗去厨房放进洗碗机里,回来跟我坐着一块看电视。
死小孩吃饱了,正趴在我脚边睡得呼呼的。
我还挺好奇郑雅琴的心态的,“你不怕么?”
“怕归怕,不过是青老板你收养的,定然不会有什么危害。”郑雅琴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
在国外我没什么机会看古装剧,眼下看的津津有味。
看了有三四个小时,天色逐渐黑了。
郑雅琴忙完事,路过客厅的时候。
视线落在茶几的首饰盒上,顺便提了一嘴般道:“你真不打算打开看看,姓季的送你的是什么?都没见你打开过。”
那玩意自从收下来。
便搁在客厅的茶几上,从没被没打开过。
郑雅琴有好奇心也是人之常情,而我则是一直很反感被人拿捏的感觉,才懒得去搭理这玩意。
“看看就看看,满足你的好奇心。”我不以为意的拾起茶几上的天鹅绒首饰盒,放在了膝上。
盯着首饰盒看了一眼,我稍稍蹙了蹙眉。
它和季庭宸放钻石项链的盒子,着实是一模一样了。
虽然对方没有表明身份,却明里暗里生怕我发现不了一样,不停的点我。
掀开盒盖的惊鸿一瞥,我又迅速合上了。
压在首饰盒上的手指抑制不住的僵硬,连整个呼吸频率都变得压抑。
郑雅琴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没事,我回房休息一会儿。”一路走回楼上卧室,我的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乏力。
把门合上反锁后,天鹅绒的首饰盒被我扔在床上。
我保持着依靠在门后的姿势,整整过了两个多小时才走过去。
拿起首饰盒,再次打开。
华贵的天鹅绒首饰盒中,静静躺着一块色彩斑斓的玉片。
它造型如礼器玉璋,却比玉璋来的短。
确切来说,这是一块被一分为二的,半块玉璋。
玉璋上细细的线条纹路清晰分明,那是九尾狐尾巴上的绒毛所化纹路。
姓季的神秘人,送来的居然是半块玉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