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一人御剑而来,落在这小小的马厩里,这些外门的马夫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大场面。
来人便是戒律堂的一位长老,面相很是严肃,鹰钩鼻,倒八眉,不怒自威,看样子就给人感觉是那种公正不阿的人。
“无关之人速速退去。”他刚来便驱散众人,很快,马厩里变得清静宽敞,而那些马匹坐骑也仿佛感受到气氛凝重,变得很是安静。
躺在地上那两人不知何时吐了一大摊血,哀嚎声听起来更加凄惨。
“是谁打伤他们的?”这长老厉声问道。
“是我,”楚江平开口说道:“不过事出有因,还请长老听我解释。”
“让你多嘴了吗?”没想到这长老瞪了一眼,皱起了眉头,声音有些刺耳。
“你们三人是哪里来的?若是我灵月宗弟子,为何不穿弟子服?”
这长老的声音似乎天生如此,尖锐中带着沙哑,像是扯着嗓子嘶吼一样。
这时,那刘师兄嘴角抽动,似在冷笑。
“这是我的弟子令。”楚江平扔出一块牌子,那鹰鼻长老接过一看,挑了挑眉头,“你是徐天长老的亲传弟子?怎么没见过你?”
“我已经离开宗门二十年了,今天来看望师尊。”
鹰鼻长老把令牌还给楚江平,又对着那对男女说道:“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李长老,我和师妹本想骑马外出,但被这三头孽畜突然发狂,差点伤了师妹,这才被我制服,后来这位二十多年前的师兄过来,不分青红皂白,便要对我来说动手,我那两个护卫为了护我,被这位师兄打伤,这就是所有的经过了。”
刘师兄扯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的,那两护卫也扯着嗓子附和。
“就是这样的,我们经过时,那几匹马就像疯了一样,差点伤了我,刘师兄也是为了救我才会打伤这些马的,还望长老明察秋毫。”柳师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长老可以叫人进来,他们都亲眼见证的。”
“那便叫人进来,看看事实到底如何。”这鹰鼻长老叫进来十多人,当面一个个问完。
得到的答案却出奇的一致,那就是马匹先发疯的,楚江平先动手的。这些人并不知道三人的来历,相比之下,若是得罪了刘师兄,那以后的日子就太难过了。
鹰鼻长老眯着眼睛,看着楚江平三人,“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楚飞飞亲眼看着这么多人睁眼说瞎话,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不是自己家的地盘。
“呵呵,那长老想如何解决?”楚江平冷声一笑,反问道。
“首先你们没有穿弟子服饰,让你这师弟师妹没有认出是同宗弟子,这才产生矛盾,其次,你们的马匹发疯,差点伤了师妹,再者,你出手伤人也违背灵月宗戒律。”
“所以,你们的三匹马必须留下,还需要给这两个受重伤的护卫赔礼道歉,你们觉得如何?”鹰鼻长老语气中带着些威胁的意味。
楚飞飞也没想到这戒律堂长老竟如此偏袒这两人,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他却不闻不问,实在有辱戒律二字。
“我觉得不怎么样。”楚江平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主,他讥讽道:“没想到多年过去,这戒律堂都有些名不符实了。”
说着,他看着那刘师兄,“你父亲是刘正风吧?想当年也算个人物,没想到生出来的是这么一个玩意。”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出言不逊,诽谤戒律堂,今日必抓你回堂口领罚。”
一旁的鹰鼻长老大怒,一把黑色的长戒尺立在身前,两端锋锐,像是没剑柄的剑,却少了剑尖,他以气御戒尺,旋转着向楚江平飞来。
“你们先撤。”楚江平说着,将飞剑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