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勾引了陆公子,这……”
那段记忆的确不怎么好,孟妩和陆行章都地沉默了下。
他们的反应大家都看在眼里,纷纷好奇,八卦心自然倾向于纪雪瑶说的是真的。
陆行章稳住心神,不以为意地回答:“想来是村里喜欢乱嚼舌根的人胡乱添油加醋,若孟妩真的那般不堪,村长为何会特赦孟妩只守制一年?”
这事儿大家都有耳闻,况且也算村里的大事,陆行章又是个谦谦君子的形象,无人认为他在撒谎。
孟妩也附和着:“我在遂安县时,便素有几个人与我合不来,再难听的流言我都听过了,这些便也算不得什么,只要问心无愧即可。”
“嫂嫂,你不必听那些胡话,要不是你,三姐现在早就性命不保了。”陆斐看不过眼,在一旁力挺孟妩。
陆玉寻常吃些补药,来往病人也看到眼里,天平重新摆回到孟妩这边。
正此时,一个木匠匆匆走进来,手里托着一个大盒子,看了一圈,锁定孟妩:“孟姑娘,我来得迟了,这是答应好的裁片和样式图。”
那木匠一眼看到陆行章,又笑了下:“想必这就是孟姑娘的夫君了,不知您二位可商量好了?”
真是会火上浇油。
孟妩扶额,无奈解释:“这位不是我的夫君,而且今日恐怕是挑不了,改日我再登门。”
纪雪瑶听着木匠的称呼,眼睛一转,遂问着:“您可真是眼拙了,陆公子和孟大夫分明是叔嫂,怎么会是夫妻?”
“啊?”木匠满脸疑问,心眼儿实诚,又看纪雪瑶身着华服,有心讨好,便多嘴回答:“只是先前我问孟姑娘是否要和夫君商议,孟姑娘并未否认,便以为……”
这下纪雪瑶眼中兴趣更浓,玩味地看向孟妩:“孟大夫何时有了夫君?这样的喜事我竟不知道?据我所知,孟大夫守制要到下月才结束吧。”
既然有了守制这话,现在孟妩尚在守制中,改嫁如出轨,别说遭人非议,只怕这医馆都要糟。
孟妩眉头皱起,声音也沉了几分:“一句玩笑话,匠人当真也就罢了,连安平郡君这么明事理的人也听不出来吗?”
纪雪瑶笑意冷了些:“饶是我博古通今,也未听过有人开这样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