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说是中了******。”乔青黛说到。
“嘶~”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住了。
“早上在窗户上看到一个小孔,想必那******就是从那里吹进去的,昨儿那丫头是睡我屋里的矮榻上的,偏巧我偶然得了个鼻烟壶,就挂脖子上的,昨个夜里,鼻烟壶就在头边上,所以我没什么大碍,可怜那婢子这会儿头还疼着。”
只见恭王夫妇脸色越来越难看,周围人也一脸不可思议,只有肖侧妃吓得手搅着帕子。肖侧妃身后一男子见此情行,阴鸷的目光在肖侧妃与乔青黛身上来回逡巡。
恭王看肖侧妃那作则心虚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人说是恭王妃求来的的,可这婚是到底是太后赐的,若是认亲之日传出新媳妇不敬公婆,这不是在太后脸上甩巴掌吗?尤其是还牵扯姜呈衍没进洞房直接出征的事,只怕到时候闹起来,连陛下那儿都不好交代。
恭王知道府里这个侧妃是个不安分的,因为某些原因,他一直睁只眼闭只眼,可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在他儿子大婚的日子就忍不住兴风作浪。
犀利的眼神,扫视着下首的那个女人。
“这些年侧妃当家辛苦了,往后就歇着吧,过会儿本王会进宫让太后指两个嬷嬷过来代劳。”说着又转头对乔青黛说到,“到时候你也跟着两个嬷嬷后头学。”
乔青黛没想到恭王如此速战速决,周围人也都若有所思的看着肖侧妃,不审问直接定罪的作风在恭王府还是头一遭。
“治家不严是妾身的疏忽,不知世子妃的丫头是哪一位,到时候还带来给妾身见见,也好给她压压惊。”肖侧妃跪了下来,朝乔青黛行礼。
乔青黛打量着跪下来的这个女人,心道好一个心机深沉的肖侧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给她的丫头压惊,这哪里是赔罪,分明是示弱埋汰她呢。
“素闻肖侧妃是个治家的好手儿,可好马也有失蹄的时候,今个儿认亲我若是迟到了,那可就是在懿旨上动刀子,想必这其中厉害关系侧妃也是明白的。”
乔青黛将她扶了起来,“如今呢,我也没出什么事,不过是波及了个陪嫁丫头,父王既然已经处理了,咱们还是照父王的意思来做。至于赔罪一说,侧妃还是休要再提,以免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肖侧妃嘴动了动,正酝酿着该怎么将她的话堵回去时,却见乔青黛又巧笑嫣然的说到“当然了,侧妃娘娘若是放不下这掌家的权利——”话只说一半,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肖侧妃,肖侧妃被她看的心里发慌,“世子妃这是哪里的话。”不该说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直到一行人出了正厅,要往祠堂去,她才恍然大悟,自己今天被那丫头给耍了,喉咙里像是吞了苍蝇咽也不是,吐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