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的官员适时打断江羡宁“欺压证人”的卑劣行径。
“我不认罪。”
“这件事情还要等齐王来判定。”
江羡宁毫不客气的把锅甩给齐王。
“有了证人证词,你还有什么好说,你以为齐王知道了还会护着你吗?”
上首的官员质问她。
“还没有证据。”江羡宁仍旧是面不改色。
“本官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牢房里面的刺客已经认罪了,他们就是无迹阁的刺客。”
“也招供了你出钱买通他们来杀齐王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江羡宁还是那句话。
“没有证据。”
“冥顽不灵!”坐在上首的官员一拍惊堂木。
“来人,上刑。”
“难道大人想屈打成招?”江羡宁看着这些阴森森的刑具,目光毫不退让。
虽然她心底发憷,但是商场如战场,面对敌人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是大忌。
她一向不会犯这样的大忌。
“我江家如今随时商贾,可是从前高祖爷一同征战的家族。”
“如此屈打成招的话,不怕天下人的口舌?”
官员不语。
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官员说话了,“大人,依我看,等齐王殿下醒来也不迟。”
“证据确凿。”
“齐王殿下想必不会偏颇。”
他早年间进京赶考没有银钱,是江老爷帮的他。
江家一向仁善,他也不忍看见江老爷的独女受辱。
上首的大人沉默了片刻,“也好,等齐王殿下醒来再定罪不迟。”
倒是也好看看,这女子是不是真的对于齐王这么重要。
要是真的这么重要,也许可以用来钳制齐王。
“押入牢房。”
江羡宁就这么被关进了牢房里。
所以说,要惨还是她惨,明明江家什么也没做,却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而她,明明什么事也没有。
偏偏被牵扯进了这个世界。
伤也受了,牢也坐了。
没有比她更冤的大冤种了。
好在江羡宁自己上次送了一些衣服和被子到牢房。
大理寺也没有克扣。
江羡宁今晚才不用睡在草席上。
第二日清早,江羡宁仍旧是迷迷糊糊,不是很清醒。
听到了一个声音。
“江氏,有人来看你了。”
江羡宁一个激灵。
想到一个人。
立马清醒了起来。
可是跟随官差来的那个人却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江小姐,你还好吗?”
眼前的男子身穿蓝色锦袍,周身气质温润如玉。
手里拿了一个锦盒。
官差打开牢房的门,让他进来了。
看了一眼周围的坏境,年轻男子忍不住叹息。
“你受苦了。”
江想宁很想说自己没有受苦,昨天晚上睡的挺香的。
不过也没有说话。
她还不知道这人是谁呢。
还是不要贸然开口。
“我给你送来了一些衣物,希望你不要嫌弃。”言语之间,有种熟稔的意味。
“听闻你受了伤,我本想上门,可是那时霁白让我不要去,”
“昨日听说你入了牢房,我……”
“我来看看。”
说完,青年男子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