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用过老臣的药之后,高烧方才稍稍退却!”
“我操他姥姥!”
朱慈烺忍不住一拳砸在床榻上,这才想起下午罗成一脚把刘芳亮踹到自己面前,这家伙摔掉了一颗牙,满嘴是血,爬起来啐了自己一口鲜血,估计就是这个时候把病毒传染给自己的。
“太子勿慌,老臣已经研制出了克制鼠疫的药方,连续服七日,便能痊愈。”
张景岳刻吩咐自己的徒弟薛病己去熬药:“马上让钟粹宫的人带你去厨房熬药。”
“跟我来!”
徐来福不敢怠慢,急忙前头带路。
三十来岁的薛病己是张景岳的高徒,医术精湛,当即背着药箱随后:“有劳了。”
朱慈烺郁闷的爬起来,盘腿坐在床榻上:“这刘芳亮乃是闯军中举足轻重的大将,他怎么会感染了鼠疫,这传染性也太可怕了吧?”
张景岳道:“我问过刘芳亮可曾接触过染了瘟疫的患者,他说前日为了安抚军心,曾经亲自参与掩埋瘟死之人的尸体。”
“咳咳……”
朱慈烺直觉的头脑昏沉,浑身无力,咽喉肿胀的厉害。
他喵的的要是自己再传染给满朝文武了,大明王朝的精英怕不是要被这鼠疫给一锅端了!
“张院使,马上命太医院大量熬制草药,除了给钟粹宫和慈宁宫提供防疫草药之外,还要给所有参加晚宴的文武大臣们提供防疫药物,让他们近七日内尽量避免与人接触。”
张景岳作揖领命:“老臣遵旨!”
朱慈烺心里不停的骂娘,妈卖批,真是乐极生悲啊,差一点被刘芳亮一口血给团灭了。
“皇伯母,疫情严重啊,稍后你们回慈宁宫,所有人全部在宫中封禁一周,不要与紫禁城中其他太监宫女接触,并且每日服用太医院提供的草药。”
张皇后有些慌神,没想到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疙瘩瘟”竟然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紫禁城,而且第一个染上的竟是,当今太子!
“好,伯母听你的。”
朱慈烺又对李从良道:“立即召工部郎中荀昱前来钟粹宫,不,不要进宫,在宫门口听我吩咐,本宫告诉他如何制作口罩。然后让工部下辖的作坊日夜赶工,制作大批的口罩来应对瘟疫。”
“口罩是什么玩意?”
张星彩忍不住,小嘴巴拉巴拉的提出了问题。
朱慈烺用手比划了起来:“口罩不是玩意,是本宫发明的一种对抗瘟疫的装备,中间用一块布捂住鼻子和嘴巴,两边用细绳拴在耳朵上,这样可以有效防止传染,又不用像面巾那样烦琐闷热。”
“太好了!”
张景岳大喜过望,抚掌称赞:“老臣这些年一直在苦苦思索如何制作一种防止病毒通过呼吸传播的面罩,以解决夏天使用面巾的诸多不便。没想到殿下一句话便解开了困惑老臣几年的问题,真是天纵奇才啊!”
张星彩还是没有醒悟过来,自言自语道:“一块布捂在鼻子和嘴巴上,用两根绳子栓在耳朵上,难看死了,这是啥啊!”
朱慈烺命人端来纸墨笔砚,把口罩的形状描绘了出来:“可以把这块布做成正方形的,在上面绣一些花鸟图案,可以制作成红白蓝绿等各种颜色,这样不就好看了么?”
张星彩对着图案看了半天,这才半信半疑:“这样的话看起来还差不多,那就做出来试试?不好看的话我才不戴。”
张景岳命薛病己快马加鞭赶往太医院多取些草药回来,熬了一大锅,让钟粹宫里的所有人全部喝下预防被传染。
朱慈烺喝了一碗后稍微好受一些,这时候工部侍郎荀昱连夜赶到,隔着钟粹宫的门在外面请示有何口谕?
朱慈烺命李从良把自己画的口罩图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