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阴毒。
这一切都被赵溪月看在眼中。
她双臂环胸,慵懒又带着压迫。
“怎么?听不懂人话?”
夏清雪气的唇瓣发抖,可她始终记得眼前女子的身份。
既是宰相之女,又是王府正妃,根本不能硬碰硬。
“溪月姐姐,我突然感觉有些头晕,要不等王爷过来——”
“头晕啊?我来帮你看看。”
不等夏清雪反应,赵溪月快步上前,掐住她的下巴。
“恩?这不没事儿吗?”
与此同时,一股幽幽的冷香也漫进夏清雪的鼻腔。
夏清雪只感觉膝盖发软,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
“扑通”一声,她当着众奴婢和门房的面,跪在了赵溪月跟前。
夏清雪的脸一瞬间就黑了下来。
赵溪月却面露惊讶,旋即又掩唇轻笑。
“妹妹这是何苦,我刚想让你回去休息的。”
“……姐姐原谅妹妹就好。”
夏清雪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这句话也说的咬牙切齿。
“行了,你快回去歇歇吧。碧珠,我们走。”
主仆二人刚回到梧桐苑,碧珠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姐,哈哈哈哈哈哈,您刚刚看到夏姑娘的表情了吗?哈哈哈哈……”
她笑的像个孩子似的。
赵溪月无奈:“嘴巴都快笑裂了。”
碧珠怎能不高兴?
她家小姐自进入王府,简直是吃尽了苦头。
如今算是守的云开见月明了!
不过碧珠心中也有些担忧。
“可是小姐,若是她去跟王爷告状怎么办?”
“那就让她去告。碧珠,可别小看你家小姐。”
碧珠连忙说:“是是是,不小看!”
果不其然,到了傍晚,黎玄山便命人将赵溪月喊来前厅。
她刚走进去,就看到夏清雪以手帕遮面,哭的我见犹怜。
赵溪月关切道:“哟,清雪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哭的这么可怜啊?”
黎玄山面色阴冷,沉声道:“雪儿说,她下午身体不适,你还非让她给你下跪?”
闻言,夏清雪抬起哭红的小鹿眸,弱声道:“玄山哥哥,不是王妃逼我下跪的,是、是清雪自己没站稳……”
隐隐约约,赵溪月嗅到了绿茶的香味。
她从容自若的坐在红木椅上,慵懒的支着下巴。
“你没说错,就是我逼她下跪的。怎么,不行?”
黎玄山一拍桌子:“赵溪月!谁给你的资格欺负雪儿!”
“资格?王爷,我就问你,夏清雪是不是我们王府的人?我赵溪月是不是王府的正妃?”
“……是,又如何?”
“呵,如何?我身为厉王府正妃,还没资格教训一个下人了?”
赵溪月嗓音清澈明亮:“别说是夏清雪,这王府的上百奴仆,我统统有资格教训!”
黎玄山被她气的脸色发黑,手下的实木红桌也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崩塌。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浑厚男声——
“说得好!溪月,不愧是爹爹的好女儿!”
来人正是云国宰相,赵溪月之父,赵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