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个时候被揭老底儿。
马大人则兀自沉默着。
这时,旁边突然有人走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知道了,我这就来。”
他看了众人一眼,摆摆手:“先问到这里。来人,将他们分别待下去看好了。”
赵溪月微微眯起眼:发生什么事了?
她和宋辞礼都被带回房间。
宋辞礼叹了口气:“我倒是没想到,颂玉姑娘小时候竟然过得这么悲惨。她那爹娘真不是人!”
“所以我们现在更要帮她了。”赵溪月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却发现宋辞礼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劲。
从刚刚起他就显得十分沉默,在自己说话时,更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情绪低落。
赵溪月给他倒了杯茶:“宋辞礼,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心疼钱颂玉?”
对面的男人微微一怔,纤长的眼睫低垂下来。
“我只是……想起了我自己。”
他露出一个略有些无奈的苦笑。
“其实我和颂玉姑娘差不多。我……也是被父母所抛弃的孩子。”
听到这话,赵溪月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他会那么坚定地帮助钱颂玉。
原来是在钱颂玉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宋辞礼抬手,缓缓揉着眉心。
“我从出生起就身患重病,父母将我抛弃,又被师尊给带了回去。”
赵溪月曾经有所耳闻,说九脉门只收女子。
而宋辞礼恐怕也是因为这样的遭遇,才破格进入九脉门,成为了最小的师弟。
“师尊和师姐们治好了我的病,也没有隐瞒我的身世。”宋辞礼低声说:“她们知道我的父母是谁,但十分看重我的想法,问我要不要回去。”
赵溪月道:“你没有回去。”
“对。”宋辞礼看向隔壁,那是钱颂玉待着的地方。“从那时起我就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当父母。所以,我也绝不会再让那两个人渣,来毁了颂玉姑娘。”
赵溪月微微一笑:“我和你想法一样。”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叩响。
宋辞礼起身打开门,旋即一怔。
他不可置信道:“颂玉姑娘?你怎么——哎,快些进来。”
为了避免钱颂玉受到二次伤害,赵溪月才不让她出堂作证。
就连仵作验伤的时候,也没有让那两个人渣父母见到她。
可她怎么自己出来了!
钱颂玉眼含热泪,感恩的望着两人。
然后,郑重的跪在地上。
“宋公子,赵姑娘。多谢你们对我的帮助,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她坚定道:“我已经将事情都和马大人说清楚了,包括牛屠户想要强占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