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要打第三拳的时候,那个挨了一拳被踢开的奴隶再次扑上来,两手抓住了智阳的右臂,想要将他的右臂给反扭。
然而智阳的臂力比较强,奴隶就算是两只手扭他一只手,也显得很吃力。
那奴隶使出吃奶的力气了,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心中一急,干脆学起了自己的同伴,张嘴就一口咬在智阳的右手臂膀。
“嗷......”智阳又是一声惨叫。
智阳瞬间凶性大发,不搭理咬住他腰部的那个,左手探出,勒住咬他手臂奴隶的脖子,右手配合,用力一掰,这奴隶的脖子顿时就被扭断,整个人不甘心的软了下去。
“树蛋。”见到这一幕的鬲人目眦欲裂的尖嚎一声,然后左手一把捏住智阳的咽喉,嘴巴撕咬向他的耳朵。
鬲人尽管是第一个站出来的,可弄死智阳的决心还不是那么强烈,他心里面打算的是将他弄伤或者制服。
可现在与自己从小到大的朋友被他扭断了脖子,鬲人也顾不得那许多,发起狠来也要将智阳置于死地。
脖子被捏住,耳朵被撕咬,智阳心惊胆寒了。
智阳赶紧反手去抓扯鬲人的头发,希望能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
然而,另外两个奴隶也嚎叫着冲了上来,尤其是那个最开始被他一脚踹飞的小个子。
冲上来后,就缠住智阳的双脚,让他无法迈开脚步,同时张嘴也往他大腿上撕咬。
另一个则是大巴掌盖住智阳的脸,一把一把的在他脸上挠,就三四下,智阳的脸就满是鲜血,有一下,差点将他眼睛都给戳爆。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有人畏惧不敢看,有人觉得兴奋解气,有人觉得心惊肉跳,有人感到震撼。
“国子,赶紧制止叫停,再打下去,智阳就全身模糊没命了。”智高缩了缩脖子,急忙向智钰建言。
“军中无戏言,他们即分胜负,也决生死,只要有一方还活着,就不可能停。再说了,是他自己宁愿死,也要维护尊严,要是叫停了,他尊严何在?”智钰目无表情的道。
适应了这个社会之后,智钰就知道,妇人之仁在这个时代是不适用的,是活不长久的。
要想结束数百年来的战乱,要想少死人,要想天下一统百姓安居乐业,那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暴制暴,通过人命来换取。
所以这一刻的智钰是铁石心肠的,也是不可能食言而肥的。
他要是现在制止喊停,以后谁还会将他的话当回事。
智高还想再劝,但看到智钰那一双与他年龄明显并不匹配的鹰鸷双目,他放弃了。
看来今天,智阳是非死不可。只不过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极其憋屈和难以置信的方式死亡。
“啊!”智阳再次发出惨叫,他的耳朵已经被鬲人完全撕扯下来,鬲人的头皮也一样被智阳拽出了层层血丝。
这还不算,鬲人的两个手指头已经掐进了智阳咽喉脖子的肉里面。
又过了大约半刻钟,这场残酷的决斗终于结束。
鬲人他们这边死了两人,那个咬住智阳腰部的奴隶,等将他从智阳的身上拉开时,已经没有了气息。
另外三人,包括鬲人在内,各有不同的伤势。
而这些人中最惨的还是要属智阳,他从上到下,全身是血,面上血肉模糊,咽喉被硬生生抠出一个洞,耳朵也不在了半只。
“你们,还有谁不服气,想要挑战的没有?”智钰走上前,俯视了智阳的尸体一眼,然后问向智高后面那些人。
“没有吗?我可是给你们机会的哟,如果不愿意挑战,那就只能接受惩处。”等了两息时间,没人出来,智钰接着道。
智高后面那些人也并非全部怕死,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