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
尽管魏斯筹集货物很卖力,安排运输也上心,可是被敲了这么大的竹杠,谁晓得他会不会出幺蛾子。
启程返回的时候,天色已经来到傍晚,晚霞铺满了天际。
智钰站在大船的二层甲板上,吹着河风,欣赏着周围的景致,感觉心旷神怡。
没有任何工业污染的大地苍翠茫茫,空气闻起来也充满了泥土的芬芳。
涑川清澈的河水由东北向西南,浩浩汤汤奔流,然后汇入大河。
“国子,这次从魏氏捞了这么多东西,他们会心怀怨恨的吧?”豫让走到智钰的身边道。
“呵呵,换成是我,我也会不甘心而怀有怨望的。可那又怎么样,我们本来就不是朋友,甚至说本就是敌对的,我又何必在乎呢。”智钰盎然笑道。
“那会不会影响前线魏驹和元帅那边的配合关系呢?”豫让问道。
“目前不会,不过,等船靠岸之后,我会修书一封,让人送去给父亲。”智钰翛然道。
有些事情智钰干就干了,可还是要汇报给智瑶知晓,让他心中有数,免得稀里糊涂。
“国子,你这次要了五千斤铜,是打算铸剑吗?”豫让又问。
“那些奴隶兵连一件武器也没有,这怎么行,所以,打算给他们每人铸造一把剑或者刀。然后拜托师父教授大家一些基本的战场剑法,终归来说,他们是要上战场的。”
智钰要铜,当然是铸剑,他对于铸铜鼎那些可没啥兴趣。
实际上,铜剑也不是智钰真正想要的,他看中和需要的是铁剑。
现在其实已经有铁剑了的,可是铁剑很脆,韧性不好,容易折断,因此,不管是贵族还是兵士,武器依然是青铜剑为主。
智钰知道怎么解决铁剑易折断的问题,但前提是要等他自己掌握了一个铁矿以及煤矿了之后再说。
“这个没有问题,我的剑法相对刚猛,本来就适合战场上使用。不过提起剑法,国子,前日将你掳走的那人是谁?她的剑法十分高明,比我还厉害。”豫让本就是一个好剑之人,遇到一个能打败他的,他岂能不问。
“师父,听过越女剑吗?”智钰反问。
“当然听过,难道那人就是越女?这不可能啊,论年龄,越女应该比我大好几十岁才是。”
“她当然不是,而是她的徒弟。叫仇萦,是中行氏的幸存者。
这次回到晋国,就是为了复仇。不过她暂时相信我,不会对智氏下手。这件事,还请师父保密,我不希望仇萦遭到韩赵巍三家的追杀。”智钰没有瞒着豫让,但是也叮嘱他别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