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让到智瑶的大帐外面查看的几次,都没得到进去,搞得他也心急如焚。
一直到了下午,士茁和长武子来找智瑶商议政事,见到了豫让,觉得诧异和奇怪。
“豫让,你不是和智钰国子在栎吗?怎么跑晋阳城下来了?”士茁见到豫让,就愕然的将他拉到一边。
“是啊,难道是智钰国子那边出了什么事?”长武子跟着紧张的问道。
“两位大夫,你们可要帮一帮在下,我要是再见不到元帅,就出大状况了。”豫让见到两位,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
“豫让,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智钰国子那边怎么了?”士茁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得知了你的消息之后,国子就立刻带领我们北上,以路避开所有人......国子要对韩氏下手,让我来约元帅山里狩猎详谈,结果......智钰国子恐怕等不了,已经要下手了,然元帅还不知情,这可如何是好啊。”豫让现在也只有将情况告诉给士茁和长武子,由他们帮着想办法。
“走,随我去见元帅。”士茁脸一沉,毅然决然道。
“可禁卫不让进啊,说元帅感染风寒,吃过药需静养......”豫让苦着脸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管这些。”长武子道,“必须即刻让元帅知晓,这可关系到此战的胜败。”
于是士茁和长武子带着豫让就硬闯智瑶的大帐。
“站住,智开国子有令,元帅贵体有恙,不可轻扰。”守在门口的禁卫阻拦道。
“我们有重要军务需面陈元帅,让开,耽误了,要你们的脑袋。”士茁宝剑一抽,大步上前。
“士茁大夫,你们要见元帅,也得等我们通禀,不可硬闯。”禁卫后退一步,抬手挡住士茁。
守卫在两旁的士兵也将矛戈横放,对准了士茁他们。
“我们是元帅的信任之臣,军情紧急,你们让开,但有罪责,我与士茁大夫承担。如果阻拦,那就别怪我们先斩后奏。”长武子上前一步,也将佩剑拔了出来。
禁卫虽然守护智瑶的安全是职责所在,可是士茁和长武子的确是肱骨之臣,他们可以阻拦,却不敢真的动手。
“两位大夫,到底何事如此紧急,需要硬闯大帐,难道不知道强闯军帐是大罪吗?”此时智开一身戎装从后面冒了出来。
“见过国子。”士茁和长武子见是智开,连忙拱手行礼,就是豫让,也跟着施礼。
智开不咸不淡的回了哥礼:“由于豫让昨日打扰,使得家父感染风寒,今日疾医熬了药服下,叮嘱不可操劳,更不可再受寒,所以,不知两位大夫有何紧急军务,可否先告知于我,如果不是那么急,等父亲康愈之后,再行禀告。”
智钰来晋阳的事情本来就要避开智开,可现在智开当面询问,这就真的很不好回答了。
“智开国子,我们要禀报元帅的事情,关系机密,因此......”士茁与长武子对视一眼后道。
他虽然没有挑明,但是那意思已经算很清楚了,无非就是也不能告诉你嘛。
“呵呵,两位大夫,到底何等机密,你们能知道,我却不能知道呢?难道,你们忘了,我是智氏嫡出?你们所要禀告的主公,是我父亲,难道不觉得这样有些荒谬吗?”智开眉头一皱,冷冷笑道。
“国子,虽然你是主公的嫡出,可你与我们一样,也是臣子,所以,你不能完全代表主公,我们也不可能什么事都要向你汇报,因此,请国子自重。”长武子凛然道。
长武子是非常相信占卜和命运的,他对于姑布子卿的相术更是推崇备至。
既然姑布子卿说了,成败的关键在智钰的身上,智钰是天命之人,那么长武子就会无条件的站在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