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邢风如何,他一点儿也不好奇。
嘴里有些干,裴安取了边上的水袋,揭开盖儿还没来得及放在嘴边,旁边那人,好像被噎住了,喉咙一直劲儿地在吞,脸都憋红了。
裴安将水袋递给了她。
芸娘正高兴没注意就噎了,这不是她的马车,她的水袋,在青玉那儿。原本想忍住,待走一段后再让他停车,她找青玉拿,但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正难受,见跟前递来了一个水袋,芸娘也顾不得那么多,伸手一把接过,仰头便灌了几口。
缓过来后,芸娘才同他道谢,“多谢郎君。”
裴安没应,也没去盖,就着她刚含过的水袋口,同样仰起头,灌进了嘴里。
芸娘瞥见,忙回过头,心头猛地一阵跳,脸色红起来后,又想想很正常,前夜他在自己嘴里,翻腾倒海似得,什么味儿没尝过。
可尽管两人已赤身相对,无任何束缚地抱在了一起过,这会子却都安静地坐着,谁也没说话。
芸娘想着,这大抵就是外焦里生的道理。
用完糕点后,裴安看起了书。
天还没亮,外面也瞧不见,芸娘无聊,余光不由朝旁边瞟了过去,不经意之间,便瞟到了他腰上挂着的玉佩。
今儿他戴着了。
前夜他说过会还给自己,芸娘不好打扰他看书,暗中留意着他翻篇的时候,才出声,“郎君......”
裴安抬头。
芸娘冲他轻轻一笑,“那个,玉......”
裴安顺着她目光往自己腰间看了一眼,很随意地道,“这个挺好,不用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