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么一招糊涂棋。
之后才明白,老天开了眼,让他王家屋里出了个狠角色,临安被她一番手腕,可谓搅得天翻地覆。
这回要是能成事,也算是亲手替她父亲报了仇。
王大爷一听王家也参与了其中,脸色一白,当场便跌坐在了椅子上,赶紧差人去打听宫里的情况如何了。
大夫人一声哭了起来,“你说说,这二房自个儿栽进去便罢了,非要将咱们拖家带口都往地府里拽啊,谋逆?那是杀头之罪啊,可怜我大娘子下个月就要成亲......”
王老夫人懒得看,没搭理她。
一旁的大娘子劝说道,“母亲,三妹妹如今人还在宫中,什么情况,咱们一无所知,指不定正危机四伏呢,平日里咱吃块饼还得用自个儿的牙咬两下,这时候撇清关系,将来好处落下来,咱还有脸去接?且祖母说得对,王家乃大儒世家,不愚孝,不愚忠。即便我成不了亲,又如何?王家上下团结,要生要死,都在一起,也挺好。”
大娘子是王老夫人带回来的人,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
前面半句大夫人是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只听到死不死的,哭得更厉害了。
二公子被她哭得心烦,突然起身,“母亲,这一屋子就您一个人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您一人怕死了。”不待大夫人反应过来,二公子拍屁股走人,“您且哭着吧,我出去透透气儿。”
“你个逆子......”从小就同她对着干,要不是看着他从自己肚子里出来,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她亲生的。
二公子没理会身后大夫人的骂声,从王家出来后,立马去了皇宫。
到了宫门前,已被百姓堵得水泄不通,个个都在嚷着要皇帝交人。
无亲无故的人尚且都能如此,身为三娘子的娘家王家却没个人站出来。二公子双手拨开人群,猛往前挤,“麻烦让让,让让......”
终于从人堆里挤到了前面,二公子又拉过两个小厮,踩在他们的肩膀上,对着百姓大声道,“我是少夫人的二哥,王敬之。裴家姑爷此时正在战场上拼死杀敌,昏君竟欺裴家无人,将少夫人囚禁在宫中,此举简直是寒了万千将士之心,家中妻儿都不保,何来心思护国!裴家无人,我王家还有人,临安满城百姓都在,今日定要昏君交出少夫人......”
有王家带头,百姓的气势更盛,高呼道,“交出少夫人!”
“交出少夫人......”
“冲进去!”
城门被百姓攻破,侍卫禀报给了钱统领,钟清得此机会,带出了芸娘。
这一来,王家大房在宫变之中,也并非没有出力,皇帝自尽,裴安掌权,大夫人的心境瞬间敞亮了起来。
但宫中的一番赏赐下来,并没有王家的人。
大夫人坐不住了,指望自己男人是指望不上了,二公子不同,他立了功,去裴安跟前讨一个官职,理所应当。
大夫人还没来得及找上门,宫中突然又来了消息,刘炎登基。裴安被封为临安节度使。
裴安不是皇帝,拱手让人了。
大夫人暗骂一声“愚蠢”,并没有因此放弃,即便不是皇帝,裴安说话也算数。
接着又一个消息传了出来,皇帝要迁都回江陵。
江陵是王家的本家,皇帝迁都,王家作为大儒之后,必然会跟着一道,老夫人当日便发了话,让大伙儿准备收拾,回江陵。
裴安是临安节度使,不可能走,没个傍身的,王家回到江陵又如何,还不是这副要死不活的德行.....
眼见大夫人心里的算盘没了影儿,裴安和芸娘自个儿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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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迁都,王家也要相随回江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