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几个中年人和老人都看上了那个最年长的。
张厚德看了看大家,然后沉声说道:“明天早上要是还有更多病例增加,我们就按照以前的方法来试试。”
有的人瞳孔微缩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有的人捏了捏额头,还是难以做出决定。
“这…这真的可以吗?”
“厚德叔,现在社会不像从前那样了,这么做是犯罪啊。”
张厚德看了一眼那个人,向大家说道:“那除了这样做,我们还有其他方法吗?四十年前我们不是成功了吗?你说现在是犯罪,那以前就不是犯罪了吗?你是真的以为当年那些军人,不知道我们做了些什么?”
张厚德吸了一口烟又吐出,然后继续说道:“其实当年他们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可是他们没有办法,他们能怎么办,把我们全村人都抓走吗?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一样的,罪不责众,他们只能对我们进行教导。”
会议一下子安静了,大家都在思考着,这时候没有人再反驳了,因为他们已经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他们只能这样做,这样是在“自救”。
张厚德环视了周围,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表示不同意,一如既往,就像当年那样,他知道大家都同意了,只是不敢说罢了。
“好,那明天我们就这样做,要是做好了,那就说明我们的方法是对的,要是做不好…把那些染病的人都扔掉,这也是为了我们能活下来,不是吗?”
“有道理。”有人附和道。
“可是真的要按当年那种方法做,我们去哪里找人?”有人提出的疑问。
张厚德想一想对大家说:“我记得张海生的老婆…他不也是外来人吗?”
众人看向张厚德,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做吧。
……
一抹光亮从海平面钻出照在听海崖上,不像昨天早上,今天是有日出看的,不过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人们早已没有兴致看日出了。
被泥石流堵住的公路上,一支由年轻人组成的开路队,从昨夜一直工作到了现在,他们都是张家村的人,他们也想自救。
一名青年正在向邹书记汇报情况:“不行啊,书记,这从上面滚下来的好多都是大石头,没有什么工具,我们很难搬的动。”
邹书记叹了一口气,向着那人说道:“我们先把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交给镇上的救援小组。”
已经一夜没合眼了,邹书记眼睛布满了血丝,显然是累极了。作为一名外来的书记,工作上,他从不懈怠,一心为村民着想。
“唉,病人们不知道还能熬多久,一分一秒都不能拖下去啊。”
“不好啦,书记,不好啦!”一名青年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邹书记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是不是有病人已经…”
那位青年回答:“还没有,是这样的,书记,今天一大早,厚德叔他们,带着很多村民,朝着张海生他们的度假屋过去了,他们说要抓人,来祭拜海神,就像四十多年前那样。”
“这些人想干什么?他们知不知道这是法治社会?真是荒谬,荒谬啊。”
一时间,邹书记只感觉天旋地转,急忙扶住旁边的年轻人,怒骂道:“这些人,这群人,真是刁民啊,赶快,赶快带我过去,我要阻止他们,不能让悲剧再发生,他们眼中还没有没有这个国家了?”
一行人又匆匆忙忙的赶往张海生的度假屋。
……
昨晚众人回到度假屋的时候,张海生并不在这里,张兴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后来众人安慰过后,她才睡下。
今天早上一大早,她又在自家厨房里忙活了,还没等忙活多久,她就在厨房中碰见了一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