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尴尬,两人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开口。
正当盛七月决定开始实行遁地术时,裴然开口了。
“送去的东西,你是不喜欢吗?春雨说你每次都是看一眼就退回来了。”声音不悲不喜,听不出他的情绪。
盛七月仔细想了想,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刚才他们不是一直在讨论番薯吗?怎么话题一下子扯到自己身上了。
盛七月此时陷入纠结,自己要怎么和他解释,不过感觉身边人的气势太强了,还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味道,让她有任何的推脱理由都无法说出口。
裴然望着她鸵鸟一样埋着头,想着她是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了。
“你不要我送给你的东西,头上的簪子是你自己做的?”裴然对于没有回复不甚在意,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簪子?就是看到一段好木头,手痒,捡了回来收拾下,就插在头上了。
盛七月缓缓抬起头,硬着头皮,吱唔着,“前几日和冬月去郊外游玩,遇到一棵百年香木,瞧着难得,便捡了枯枝做了素簪子。”
余光瞥见裴然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
不免有些紧张,咽了咽唾沫,小心说道;“这两个月我都在后院忙着种地,名贵的衣服首饰实在是糟蹋,而且我并没有穿戴这些的场合。”
这话是在解释,但是裴然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丝丝委屈和讨好。
看见裴然紧皱的眉头舒缓,眼神也缓和下来,盛七月想着,幸好没有回答错。
刚放松,突然又听到,“那你刚才说出去游玩是怎样的场合?不能戴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