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盛七月风尘仆仆的赶回裴宅时,盛冬月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一看到自家阿姐,盛冬月便急着说:“阿姐,你快去看那看夏姐姐吧!”
听了这话,盛七月哪还停的住,马上拔腿向后院去,推开门还没看见夏叶,便脱口而出:“夏姐姐,你怎么了?”
此时夏叶已经坐在床头喝着药,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对着盛七月的推门而入,夏叶只是报以浅笑。
夏叶此刻的情况,让盛七月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一半。
缓了一口气,径直走到了床边坐下,端起药碗接过勺子,安静的先陪着夏叶喝完了药。
夏叶不想她担心,宽慰道:“我没事,只是受了点风寒,没让人通知你也是不想你担心,湖州之事也是想舞文去回你。”
“一点风寒?这病可不好说,你就应该好好休息,不要担心其他的,说起来,也是我的错,不是我让你去湖州,你也不会染上风寒。”
面对盛七月的自责,夏叶不住地反驳,说道:“你这是说什么呢,别说你是总务,为大人为凉州做事,就本着你我的缘分,我也会去做。”
觉得心里暖暖的,盛七月真心说道:“我知道,夏姐姐一定会帮我的,就像我们刚到裴府,也是你最先帮我们。”
见盛七月又开始说起当初,知道她一直记得这些,但夏叶向来不喜欢挟恩图报,缓缓说道:“你啊,每次都拿这个说事,那也是我能帮上忙,其他很多事我也帮不上忙,要靠你自己。”
盛七月却想的是,夏姐姐总是这样,默默做事,从不向自己抱怨。
夏叶思索了 一会儿,开口问道:“总务,我想问你一事。”
“别,夏姐姐,我这个总务,舞文他们叫叫就行,就算是公务,私下你也叫我七月就好。”
夏叶摇了摇头,心想自己马上就要说公事了,“好,我听说庄上番种被毁严重,怎么样了?”
夏叶的的关注和疑问,盛七月没有一丝的怀疑,坦言道:“没事,刚开始那阵不知道怎么办,最近已经用其他作物补上了,而且我考虑过了,这样多种作物搭配着,收成更好。”
“那就好,我回来听着这事的时候,可担心了。”
松了一口气之后,夏叶状若无意,嗓音轻缓道:“那个侍卫还给我说了其他事,当时庄上就他一个人盯着,他看见那群人进村的时候,以为只是来找事的,后来看着不像,才回府里找了大人,才在路上抓到了他们,后来一审问才知道是番种的事,这群人可真是可恶。”
这番看似无意的话,令盛七月十分疑惑,再次确认道:“夏姐姐,你是说,裴然派的人不知道他们是冲着番薯去的,也没有看见他们挖土。”
夏叶肯定的说道:“是啊,还是那个小侍卫亲口给我说的,大人那时只是担心晏沉可能会下手,所以让田季和二虎过去保护你,但是后面又担心还有其他情况,所以家里一个人在暗里查看。”
什么?
所以她到底做了什么?不仅误会了他,还以那样大的恶意揣测他。
她怎么这么不讲理?就把那么大的恶名安在他头上。
盛七月就在内心这般不断动摇中,离开了夏叶的屋子,和盛冬月回到了后院。
一进院门,盛冬月就大声向里面大喊,“娘,阿姐回来了。”
在屋内绣花的杨氏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向外呼唤,“快进来,进来让我好好看看。”
等走到院中握住了盛七月的手,第一句说的就是,“我看看,是不是瘦了。”
果然是为娘的知道心疼自己,抽出被握住的双手,挽着杨氏撒娇道:“娘,我瘦了,这半个多月,我只吃了两次肉,我想吃肉。”
“好好好,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