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钱,人,粮,这三样东西现在都可以看到希望,但是别人就看不见吗?要想真的拥有这些,晏沉必须拿下,不然这些早晚都会被上京的人知道。”
“我知道了,还是大人有魄力。”袁崇焕感叹道。
裴然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儿,“不是我,原来我也犹豫,只不过听了她的话,看到她做的,除掉了晏沉之后能更好。”
她?
“你说的是盛姑娘?”
裴然只是白了他一眼,沉声强调道,“叫大人。”
“哎,当年我们在上京进学时,我还比你早进学院一年,以前你还叫我哥。”越想越不服,说道,“看你来凉州可凉,我可是抛下了上京的一切,来这儿帮你,你现在却喊我叫大人,你小子太让我心凉了。”
冷眼看着他的表演,裴然还是一言不发,看着他还是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袁崇武继续道,“听说她是你未过门的娘子,我说你可真是艳福不小,那姑娘长得真不错,最重要的啊,是能帮你,而且我看得出来了,她和你是一类人,都是心中有田地和百姓的人。”
“你这话说的不错,不过还是要叫大人。”裴然还是坚持道。
“你这人, 那你私下叫我哥。”袁崇武很不服,提出自己的意见,不过转念一想,“你小子以前都不在意这些,我叫你什么,你都答应,今天这么坚持让我叫她大人,你不会是......在吃哪门子酸醋吧?”
裴然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进主帐,袁崇武却一直在后面追着问,“不是吧,你这棵万年铁树要开花了,我说你,要是明白了就表现下自己,你是不是还没有给人家说你的心意?”
“你管的太多了。”裴然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你身边现在就我能算上你兄长,我这不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嘛。”袁崇武充满真心道。
看到他如此做作的样子,裴然继续拆穿他,“你算什么兄长,你十六岁被人揍了,还是我带人给你讨回的公道。”
自觉自己理亏,他继续说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还帮你逃过先生的罚了,我说真的,就我都能看出来她不一般,别人都能看出来,你别以为你们有婚约就牢靠,我看她也不是那种遵循旧礼的,你可不要以为手拿把攥就忽视了人家。”
“你自己都是个没有着落的,给我出什么主意。”裴然表示拒绝。
“哎,你就这个臭脾气,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裴然不管他,继续往主帐走去,“田潜,进来,我有事给你说。”
他不再听那人胡诌,今晚之事极为重要,自己必须要亲自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