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个人同时吓坏了。
对此,他也只是淡笑处之,“如你们所见,我和婉娘是旧识,此次来也是为找她,以后谢某在庄上,就要麻烦几位了。”
齐管事:这人太直白了,但王小姐好像并不生气。
田潜:我不懂,但是我大受震撼。
最后,还是齐管事打破了这个僵局,干笑道,“原来也是王小姐的朋友啊,那就好,那你们先聊,我和阿潜还有事。”
说着就把阿潜拉出了院子,火急火燎地,生怕后面有人追来。
齐管事心想,这太守的朋友怎么也和他一样,一点都不在别人面前收敛,也不知道守礼法,今天这事要是其他人看见了,还不知道说什么呢。
“齐大叔,我们干嘛那么急着出来?”
“哎,小管事,不,阿潜,大叔作为过来人告诉你,这一男一女待在一起,就像刚才那样,你一定不要多待,赶紧走。”齐管事真心的告诫道。
田潜不懂,真心发问,“为什么?”
“非礼勿视,懂不?”
“这句我在书上读过,大人也教过,不过和刚才有什么关系?”
看他虽行事稳妥,但是毕竟还是小孩,齐管事隐晦道,“如果我们还待下去,说不得就要看见‘非礼’的事情,为了不看见,我们当然要走啊。”
田潜更疑惑了,“大叔你这么肯定?”
“当然,上次我就是没有来得及走,听见了不该听见的。”
他又想起那晚,在后院门口听到的那些,让他一直觉得裴然不是表面那样的君子,又心疼盛七月,大人肯定是为了保全田庄而屈于裴然的淫威,所以才默默忍受这一切,而裴然,枉为名将之后,竟然连一个名分都不愿给大人。
本来田潜只是问王婉如和谢长佩之事的,可是看齐管事从闲聊八卦变得面生愤恨,顿时更加疑惑了。
“大叔,我们在说婉如姑姑,你在说什么啊?”
对着白纸一样的少年,齐管事实在不忍心告诉他‘真相’,“哎,没事,我就是想到了前几天看的话本,心生感慨罢了。”
田潜叹气摇头,“大叔,大人说了,图书馆的书囊括百家,须通读领会,千万不能沉迷于话本的故事。”
随意扯谎的齐管事,对于田潜的劝告和好意,只得应下。
两人聊完后,就去找人帮忙收拾要给谢长佩住的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