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能痛上好久。
五千人的大部队被吓,立刻乱做一团,马也是嘶鸣乱跑,魏光也忍不住出来查看情况,刚掀起车帘,就被迎面而来的大石子砸中了右眼,吓得他连忙躲回了马车内。
扔石子的人倒是不懂放弃,等了一会儿见他还不露头,直接搭了一支箭,对准马屁股就放了过去。
马吃痛嘶鸣扬起前蹄,转头向城外奔去,这下可把马车上的人吓坏了,车速过快,他们不敢跳下,只能从车窗向外面求救,可他那些下属,现在都自身难保,谁有空救他?
等裴然一行人赶到城门外,整个场面就像打过仗似的,只要是个官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他们带的干粮,没了;他们的战马,没了;就连他们的都督,也没了。
对于这个情况,盛七月吓得躲在裴然怀里,惊慌无措道,“这可怎么办啊?魏都督肯定会怪罪我的。”
裴然则小声哄着,“别怕,我这就安排人去找。”
一旁的袁崇武则表现得极为不屑,对裴然道,“大人,哪儿还有什么兵啊?屯田兵都在端县收粮食。”
裴然恍然大悟,急得要哭出来了,“是啊,没有兵,怎么去找魏都督呢?”
没出息的样子落在了所有在场的锦州将领眼里。
最后,还是袁崇武组织起一批东海营的士兵,在郊外一处山谷找到了已经晕厥的魏光和他身边的女子,只是他见这女子有点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
只得招呼士兵把人搬回府衙,好生照顾。
裴然做主,将领也全部安置在府衙,士兵则在城外宿营。
不过将领里面袁相的人倒是极为精明,“听说裴宅庭院众多,安静幽深,更适合都督休息,我看不如抬去裴太守府上吧。”
正好,他们还可以趁机探查一番。
正当他打着如意算盘时,一声娇俏的声音响起,抱怨道,“大人,不要,那些宅院都是赏给我看风景的,这让外男住进来,外面又要传我的闲话了。”
裴然面露尴尬,却在盛七月的坚持下,硬着头皮道,“各位将领,一路辛苦了,府衙早已备好酒菜,供各位享用。在下宅院临街,吵闹异常,怕是不太适合都督休养。”
这人还要继续说,盛七月适时开了口,“这都督没醒,谕旨没有宣读,按旧制,怕是入不得裴府。”
“对对对,七月说得对,各位怎么看呢?”
虽然还是想进裴宅,但盛七月的话也没说错,他们也不能硬闯,只得进了府衙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