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者声音洪亮,浓浓的质问有着不怒自威的意味。
“老大!” 大娘欣喜地望着
两人不住地停住了动作,转头望去,只见巷口站了一个大汉,三十出头,身体壮硕,皮肤黝黑,一身黑色短打衬得他更加黑了。
待看清为巷口就一个人,并没有大娘口中所说的老二老三老四,两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却又起了勒索的心思,“你这老娘可遇到事了,竟敢和军爷动手,不过大爷不和你等小民计较,只要给两百两孝敬钱,我就不计较了,如若不然,你这娘可就......”
说着,刀又举了起来。
不过来人对他俩的话没有丝毫反应,看清巷子里的情况,反手抓了一根木棍就向两人走来,气场压力让拿刀的两人后退了一步。
“别再过来了,只要把钱拿过来,我们就不追究了。”
另一个人却有点担心了,“要不我们走吧,我看这人不好惹。”
“怕什么!?我们在凉州有什么事情不能做?要点银子花花怎么了。” 把刀尖对准了不断逼近的人,“老子不信,我们拿刀的干不过这个半路出来的人。”
正当两人犹豫之时,来人一个跨步,瞬间就冲到了两人身前,木棍准确打在了手腕上,手筋一麻,两人吃痛,不受控制地松手,刀应声落地。
随后这人更是靠近了叫嚣的那人,一只手抓住他失去知觉的右手腕,左,另一只手再抓住他手臂,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小巷子里惨叫声响起。
但这人似乎还是不解气,又飞速地拎起他的右脚,然后脚踩着肚子,用力一扯,咔嚓一声,大腿关节也被脱了。
整个过程极快,都没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躺在地上哭嚎了。
大汉依旧不言,只是默默走到一边,把大娘扶起来,“娘,孩儿让你受苦了。”
另外一个,已经脸色惨白坐在地上,不敢跑也不敢到手。
巷子里的嚎叫,引得主街上的人凑热闹。
“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堵在这儿?”
人群中有人看来一眼发问的人,面带喜色道,“原来是朱掌柜啊,这是锦州兵欺负人,李师傅正教训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