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雪停了。
院里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咔咔作响。
今儿是礼拜天。
一大早,院里就很热闹。
孩子们在雪地上奔跑,欢快地打雪仗。
不远处,三五个大妈围在一起......正在嚼老婆舌。
“昨晚何家人没回来,你们知道吧!”
“听说了,俩丫头差点冻死在门口!”
“哎,摊上秦淮茹这么个娘,命苦啊!”
......
大妈们聊得正欢。
这时,阎埠贵双手插袖,慢悠悠的凑了过来。
“大家伙聊什么呢,聊得这么起劲!”
阎埠贵好奇的问道。
“嗨,这不是说何大清家的事嘛,这家人真是的,不知道跑哪去了,俩丫头昨儿夜里差点冻死。”
有位马脸大妈回答道。
听完这话,阎埠贵突然笑了笑。
“老阎,你笑什么?”众人不解。
阎埠贵故作高深,道:“这还不明显嘛,他们仨肯定出去风流快活去了。”
“老阎,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是说他们仨个......”
在座的都是过来人,男女那点破事一点就通,一个个嘴上让阎埠贵别造谣,但脸上的表情却很诚实。
见众人一脸如狼似虎的表情,阎埠贵又分析道:“秦淮茹不明不白的住在何家,要说他们没点什么事,何大清凭啥收留她?
何大清什么人,大家都清楚,那对寡妇是情有独钟,当年不还跟白寡妇跑保城待了几年嘛!”
众人点头,觉得阎埠贵分析的有点道理。
阎埠贵又道:“咱院人多眼杂,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乱搞,所以肯定是跑外面躲哪快活去了。”
“那不对啊,他俩去快活,带上傻柱做什么?”有大妈反驳道。
阎埠贵歪嘴一笑:“这就是何大清的高明之处,有句话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三人行且不快哉?”
“妈呀,这玩的也太花了吧!”
“这事搁别人身上,我是不信的,但秦淮茹就不好说了。”
“对对,这娘们可不是好人!”
......
看到几位大妈聊得正欢,阎埠贵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就是在故意往何家泼脏水。
傻柱联合许大茂揍他这事,他可一直记恨在心里。
搞臭了何家的名声,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嗳,我说各位老嫂子,这事可是秘闻,你们可不能往外传啊!”阎埠贵提醒道。
“没事,你放心,我们嘴巴严着呢!”
“我们就不是嚼老婆舌的人,这事我连我男人都不说。”
“老阎,你再给我们多讲讲何家的事!”
看到一个个都拍胸脯保证,阎埠贵心中冷笑不止。
女人的嘴,哄人的鬼。
特别是这群把扯老婆舌当成事业的妇女,不出半天,整个街道就都会知道何家的事。
不过,这恰好就是阎埠贵想要的结果。
“来,我再给你们透露点私房猛料......”
......
临近中午。
赵学成骑上自行车,拎上两瓶好酒去了正阳门。
早就说要去拜访破烂侯,结果一直也没抽出时间,正好趁着今儿有空,赵学成打算去走动一下。
路过供销社。
赵学成下车,进去买了点熟食,他估摸着破烂侯一个人,中午也不会做饭。
骑了二十来分钟,赵学成到了破烂侯住的院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