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继辉要再争辩,却被林主任和周主任拉到一旁。
林主任说:“这件事情吵是没用的,现在就是要看怎么解决。”
周主任问这两兄弟:“你们当时有没有签什么合同,或是写什么字据?”
文继辉皱着眉头说:“我们是堂兄弟,还用签什么合同啊!当时也就是觉得说一说就好了。”
场部的严场长走了过来:“这件事情想要解决,得有个好的方案,我觉得你们可以坐下来一起好好商量,而不是吵来吵去。”
文继辉看着这绿油油的茶叶:“我看这个难解决。这几天就要采春茶了,一点闲的时间都没有,他还来给我闹这个事情。”
文景军气道:“我来要回我的地,有什么错?当初你就应该想到,这块地不能拿来种茶。”
刘继辉又气得瞪起眼睛:“这几年过年你年年都回家,也没说过我不该种茶叶。今年年底你回家,也不提这件事情,等年一过完,看着春茶要上市了,我种的这二十亩茶园要收成了,你就说要收回这块地。你这是居心不良,想要坐享其成。”
“谁想要坐享其成了?我就是突然觉得出去打工没意思,想在家里发展,怎么就居心不良了?”
刘景军气得推搡起刘继辉来。
刘继辉见刘景军动手了,气得抡起一拳就朝刘景军打了过去,把刘景军打翻在地。
这一招实在太快了,任谁都没想到。
林主任和周主任和几位男同志都上前来把两人给拉住。
“你们是兄弟,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呢!”周主任苦口婆心地劝着。
可文景军被打疼了脸,气得朝文继辉骂道:“文继辉,你竟然敢打老子,老子从此以后跟你绝交。”
文继辉狠声道:“呗!绝交就绝交,老子还不想跟你这样不讲道理的人来往了。”
“好了好了!别再吵了。”严场长大声喝止了这两兄弟。
她又说,“现在你们都冷静下来,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和平解决。”
文继辉说:“这事要想和平解决,只能让他出去打工,这块茶园是我一手经营出来的,是属于我的。”
他的语气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
文景军冷道:“文继辉,你就等着,这块地是我的,你要不就赶紧把这些茶树给移走,如果不移走,我等下就把这块地给铲平了。”
文继辉听到这里,更是急了眼:“我往哪里移?二十亩地的茶园,这么多株茶树,我有地方移吗?再说现在是春茶时节,一年当中就指望着春茶能赚点钱。我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和成本,养活了这些茶树,你说让我移我就移,你也太不讲理了。”
文景军还要说话,严场长制止了他,“马上就要采春茶了,你让你堂兄现在就移茶树,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我要在这块土地上种我自己的茶树,他不移,我怎么种?”
文景军说得理直气壮的模样。
但谁都知道,文景军提出这个要求,属实是过分了。
现在的茶叶价格好,一年四季中,春茶由于不需要喷洒农药,价格比其它几季的要高出一倍不止。
这行业有句话就叫做“春茶贵如油”,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这也是文继辉会急红了眼的原因。
其实文继辉和文景军两兄弟的这种情况,在山里很普遍。
早年茶价低,不好卖,茶农日子过得都很不好,很多人都出去打工了。
这些出去打工的人,基本把家里闲置的土地给了亲人或是邻居种。
有的甚至种起来的茶园也不要了,直接给了别人的。
但随着国家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