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李忠的小徒弟李山静静的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淡定的敲了敲门:“娘娘,沐浴的热水已经备好了。”
李忠起身抱着淑妃疾步朝着净房走去,关上净房的门,李忠伸手扯着淑妃的衣裙,将人剥光丢进浴桶,李忠也快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长腿一迈进入浴桶。
桶内的热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溢出桶沿,落在地上,将地上扔着的衣服一点点浸湿。净房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到门口,李山站在门口静默的守着,将手里装药粉的纸包团了团扔进了门口廊下的花圃内。
晚间的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将院子里的浇了个透,那个纸团也被泥土掩埋,消失在花丛中。
李忠将淑妃洗好用布巾包着送回床上。李忠刚要抽手回去穿衣服,就被淑妃拉着手腕拽上了床。
两人很快又滚做一团······
门外的李山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身前是一片明黄的衣角。垂下的眉眼里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房间内的声音还在继续,君上气愤的一脚踹开房门,大踏步走了进去。
荆涛站在房间门口,不敢上前。
荆卫一动不动的站在干爹身边,额上冒出细密的汗,荆涛看了他一眼,嫌弃的丢给他一个帕子:“快擦擦,待会儿什么都不要说。”
荆卫擦着汗,连忙点头,“干爹,这···”
“闭嘴。”荆涛低斥道。
荆卫立马闭嘴站好。
房间内两人被踹门的动静惊醒,李忠快速的用被子裹住淑妃的身体,他则急忙跳到了床幔后面。
“淑妃,今天好兴致啊。”君上走到内室,看着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的女人,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淑妃吓得跪在床上,“君上,你听我解释。我···”
“你什么,难道你要告诉朕,他”君上指着躲在后面的李忠道:“奴不要告诉朕,这个人只是一个太监。”
“也不要说你是被逼的,这个人是你从李家带回来的。他跟着你没有十年也差不多了吧。”
听到君上的话淑妃瘫坐在床上,她就知道她完了。
李忠吓得立马从床后面出来跪在地上:“君上,这一切都是奴才的错,和娘娘无关。”
“呵,没想到你还是个有担当的。来人。”
门外的禁军头领听到叫人,挥手让跟来的几人进去两人。
“属下在。”禁军低着头,拱手。
“把这个人拉下去,送去净身房。既然是来做太监的就要好好做。”
两个禁军上前将赤条条的李忠拖着走了。
“荆涛。”
江涛只能硬着头皮进去,“奴才在。”
“送这个贱人上路。”君上一甩袍袖,走出房间离开了。
荆卫哆嗦这进来,将手里的托盘递到淑妃面前。
“娘娘还是自己选一件吧,杂家就在这等着了。”荆涛无甚感情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淑妃抬头看着托盘里的白绫,匕首,毒酒。颤巍巍的伸手拿起那杯酒送入自己口中,淑妃笑了。
可笑她和皇后挣了那么多年,到头来就换来了一杯毒酒。
毒性很快发作,淑妃疼的在床上滚了很久才咽气。荆涛看着床上死不瞑目的女人,叹息的道:“来人,给娘娘更衣。”
进来两个钟粹宫的小宫女哆哆嗦嗦的帮淑妃换上了宫裙,就赶紧推下去了。那一晚,钟粹宫的院子里血流了一地,被阉割的李忠也被重新拉回了钟粹宫,跪在大殿门口。
身上的伤口没有包扎,只是简单上了点药。被扔在地上的时候,伤口又开始流血。
大宫女雯清被活活打死在众人面前,众人瑟缩的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