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常物件。
大小姐忙问“表哥,你这玉佩从何而来?”
虽说王家也是大户人家,但是像这种上等翡翠玉佩,也是极为稀少,她只有在父亲书房的古董中见过一块,成色还是有所差别,更别说表哥这块,一定是有来历的。
表少爷见玉儿问起玉佩之事,自己还未开口就已满脸通红,不觉很是羞愧,却难以启齿。
“这~我,”半天从牙缝挤出了两字。
大小姐一看,表哥什么时间这么遮遮掩掩过,一定是有难言之隐。
“表哥,算了,以后有时间再说吧,你既然决定去把它当掉,那就日后记得来此地赎回便是。”
表少爷听玉儿如此言语,便再也不用担心她知道霍家之事,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或许早晚一天会知道的,要是那时知道了再做解释罢了。
表少爷叮咛玉儿回屋,他速去速回。大小姐看着表哥离去,她转身进了房内。
天已擦黑,街上的许多铺子已经打烊,表少爷沿着街道向前走去,赶集的人已经匆匆忙忙往家赶,街上行人越来越少。
他继续前行,走了没多远,感觉身后有人跟踪似的,四下看了一下,并无异常,离得当铺已是不远,似乎跟踪他的人离他越来越近,他突然转身回头,任然无人在他身后,他放大胆子继续赶路。
突然有人从背后给他头上套了个布袋,脖子顿时生疼,没等他喊出声来,已没了知觉。
天色越来越黑,小桃睡起来后情绪已好多了,和大小姐在屋内等着表少爷回来,已过了两柱香的功夫,任然不见人影。雪儿在屋内一会去门上不拉几下,一会又在大小姐和雪儿身上蹭来蹭去,在屋内到处乱窜,显得烦躁不安。
大小姐见状,又不知会有何事,这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自从出了家门,没有一天安宁过。
一路上受了太多的委屈和惊吓,她感觉自己都快承受不住这种煎熬了,她希望这一切能早点结束,她好想那个有父母疼爱有兄长呵护的家。
小桃看见大小姐暗自伤心,这表少爷还未归来,心下自是伤感,不过这次倒是没哭也没闹,只是偷偷的抹眼泪,生怕大小姐看见。
表少爷张如意不知过了多久,才从昏迷中慢慢醒来,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身后,脸上的布袋不知什么时间被拿走,嘴里被塞了东西,坐在一个土台之上,好像是一座破庙,十分破败,眼前只见四个黑衣壮汉,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长刀,凶神恶煞般满脸杀气。在昏黄暗淡的油灯下犹如庙堂里的十殿阎罗。
张如意使劲挣扎着想挣脱绳索,感觉手腕被绳索勒得断裂般疼痛。
腹中饥饿难耐,嗓子冒烟,想讨口水喝,又说不了话,心中记挂大小姐安全,恨不能生双翅膀飞出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