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眼看着表哥直接将匕首插进自己的心脏,只见殷红的鲜血犹如河流般汩汩流淌,地上的玫瑰变得更加的娇艳无比。
吓得她两腿发软,想大声呼喊,却发现脖子像是被人掐住一样,发不出声来,她扶着表哥的肩膀,大声呼喊;
“表哥,表哥,
你为何如此这般轻生?我虽说与你青梅竹马,可此生将你当作自己的亲人,当做自己的亲哥样对待,可你今日却为何离我而去?
只是这人心我愈发的看不透,看不懂,看不清,也看不明白。
玉儿只想做一个简简单单,糊里糊涂,没心没肺的凡人一个,如若你今日去了,那你是与玉儿不顾,与王家不顾与父母不顾,难道要做一个背信弃义?不忠不孝?糊里糊涂的枉死者?”
玉儿看见表哥毫无反应的样子,她已是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也罢也罢,就随了你的心愿。”
玉儿一生气,松开两手,只见表哥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突然两眼一睁,哈哈大笑起来,玉儿被吓个半死,只见表哥一边大笑,一边用手拔出匕首,只见那匕首刚拔出来,伤口就自己恢复如初,也没了鲜血。
表哥也不说话,就像跟木头一样,直直的从自己身边走了过去,越走越远,直到最后消失在视线尽头。
遇到这一惊一吓,玉儿大声喊着;“表哥,你站住,”
大小姐感觉自己这个梦有点似曾相识,好像做过一次。
只听小桃大声叫着,“大小姐醒醒,大小姐醒醒,你又做噩梦了?”
玉儿被小桃摇着肩膀叫醒,大小姐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噩梦,那梦中血淋淋的场景,让她不寒而栗,醒了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
大小姐一骨碌坐在床上,窗外吹进一丝凉风,不禁打了个寒战。
雪儿也被惊醒,瞪着两个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大小姐,
此时刚好听到街上的更漏之声,正是子时,心里有些害怕,只是这夜半时分不好和小桃细讲,便让丫鬟小桃和自己挤在一个床上,也好给自己壮胆做个伴。
窗外的月亮分外明亮,微风拂起,窗子上倒映的树枝,摇的树叶沙沙作响,让人平添了一种恐惧的感觉。
大小姐,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将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边,她听见小桃已经打起了鼾声。
她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脑里一直反复着刚才噩梦中的情景,愈发难以入眠。
她心里有些奇怪,为何会做如此噩梦?她心下仔细琢磨,仿佛知道表哥对她动了心思,竟然做了如此可怕的噩梦,她似乎感觉自己心里边已经住了一个人。
如果表哥一门心思要等到她的一个结果,如果表哥执意要娶她,或者威胁她,那将如何是好?
她此刻又想起了柳公子,虽说两人见面次数不多?柳公子风流倜傥,潇洒英俊的身影,却在她的心里边亦是情根深种,她无法抹去柳公子在她脑子里每一个深刻印象。
她此刻好想找个人,说说自己的心里话,那个人一定不是表哥,而是柳公子,她感觉也只有柳公子听得懂。
大小姐一夜思虑良久,直到鸡叫三更才昏昏入睡。
再说那霍将军府的千金小姐霍思燕,因为对翩翩公子张如意的爱慕之情,而受了刺激。
由一个嚣张跋扈,刁蛮任性,天生丽质的大美人,变成痴痴傻傻,呆呆愣愣的一个木头人,感觉那智商仿佛像三岁孩童般。
自从霍家小姐变得痴痴傻傻以后,这身边的丫鬟侍女,倒是对她格外的亲切起。
自从霍家小姐变得痴痴傻傻以后,这身边的丫鬟侍女,倒是没了惧怕,在以前那霍家大小姐对她们不是打即是骂,要不被卖到其他地方,受到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