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小姐笑呵呵的吃着张公子喂到嘴里的菜,开心的手舞足蹈起来,左右摇晃着脑袋,哼着儿时的歌谣。
张公子不停的夹着菜,送到霍思燕的嘴边,霍思燕吃的满心欢喜,不亦乐乎。
张公子看着霍大小姐吃的差不多了,自己一个人放开肚子大吃起来。
这霍家到底是将军府,厨子的手艺真的很是不错。
这饭菜的味道很是合他的口味,看来以后在这霍府最起码有得吃了。
张公子一边吃一边想着如何能治好霍小姐?
自己想的比较专注,感觉有人正靠近自己,刚一抬头,只见那霍小姐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不偏不倚,正刺在自己肩头。
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鲜血顺着肩头流了下来,前胸的衣衫被染红了一片。
他疼得大叫,“来人,快来人!”
门外的丫鬟听得张公子喊叫,立马从门外冲了进来,见是小姐,拿着剪刀伤了张公子,急忙上前从小姐手中夺下剪刀。
那霍家大小姐先是一愣,然后放下剪刀又嘿嘿嘿嘿的傻笑起来,似乎不知道自己伤了人,仿佛此事与己无关。
丫鬟赶紧拿来了伤药,替张公子抹上伤药,血才止住,幸好伤口不是很深,张公子疼的呲牙咧嘴,那燕儿一旁傻乐。
也不好发作,只是燕儿是个病人,无法计较。
只是不懂,燕儿为何会拿着剪刀伤他,像是恨极了他。
不大会功夫夫人急急忙忙跑了过来,还未进门,就一边喊着“燕儿,燕儿,”
以为是张公子伤了她家女儿,进来看到张公子胸前殷红一片,才知是张公子受伤,燕儿没事,她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坐在桌旁,用手捂住胸口,“张公子有无大碍?如若不然,去请个大夫?”
张公子回道:“夫人,无碍无碍。伤口不深,没几日便可康复。”
霍夫人转念一想,似乎不大对头,她立刻变了脸色,
“好你个忘恩负义的狗奴才,莫非你是见得燕儿独自一人和你相处,你贪图她美色,是否起了色心?”
张公子听完霍夫人的话,大吃一惊,没想自己受了伤,还被冤枉,真是有苦无处诉,可是只有大小姐和她俩人单独相处,又无旁人作证,如何证他清白?
夫人问话,他似乎无话可说,其实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见夫上大发雷霆,气的咬牙切齿,“来人把这狗奴才给我拖下去,直接杖毙,拉去城南乱葬岗喂了野狗。”
霍夫人恨不能自己直接去将张公子杖毙,方才解她心头之恨。
只听霍夫人一声令下,门外冲进来四个壮汉,将他直接架了出去,庭院当中已摆好了长凳,打手站立两旁伺候,将张公子按在长凳之上,只等霍夫人一声令下,便要了这张公子小命一条。
此时,丫鬟金铃急急忙忙跑到夫人跟前,悄悄说道:
“夫人,这张公子还不能死,如果他死了,这大小姐这病恐怕无人能医,还有我们在院中搞出这么大动静,让其他夫人得到消息,对大小姐名声恐有影响。”
霍夫人听罢金铃的话语,感觉甚是有理,于是让人把那张公子关在庭院角落一个柴房,不给他吃喝,足足饿上三天。
再说霍大小姐,拿剪刀伤了张公子以后,似乎心中惧怕,只见两手不停发颤,脾气暴躁起来,将房间里的一应摆设拿起来摔在地上,摔了一大堆古董瓷器,像是发疯般。
任谁也拦不住,几个丫鬟轮流看着?不让大小姐伤到自己,那燕儿砸完东西不说,还将身边丫鬟,逐个拳打脚踢,无一幸免。
只见从屋里出来的丫鬟个个鼻青脸肿,痛苦不堪,无人敢进去伺候,这金铃一看,这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