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好棒,师傅好棒!”
玺宝拼命的拍着两个小爪子,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了。
“继续!”
男人一声令下,玺宝又抿着小嘴安安稳稳的扎马步了。
半刻钟不到玺宝就双腿打颤,小小的人儿哪里经得起这么厉害的训练,开口求饶那个男人也没动眉头半下。
看着小家伙背后都汗湿了,月流铃是满眼的心疼,但若是玺宝能习武也是他的一番造化,她就心疼强压了下去。
一刻钟后,玺宝才结束了蹲马步。
玺宝拿着树枝,男人拿着剑,一招一式的开始学了起来。
一个时辰过去,玺宝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师傅,我先回去了,我娘万一醒了。”
“嗯。”男人鼻尖轻哼一声,目送着小家伙离开,直到玺宝进了角门,他的目光才挪开。
锐利如鹰隼的目光迸射向月流铃藏身的大树后,声音又如从地狱中传出,“躲在树后的朋友可现身一叙。”
月流铃整个背都绷紧了。
她一直都没有发出丁点的声响,那男人莫不是在诈她。
她抿着唇一声不吭。
“躲躲藏藏,说是谁派……”男人就到了眼前,一双大手紧紧的攥着她的脖子,在月流铃感觉自己几乎要死去之时,大手猛然松开。
她,跌至地面。
“咳咳,我是玺宝的娘,不是谁派来的。”月流铃捂着自己的脖子,刚才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她抬眸凝视着眼前人,有些不着痕迹的往后缩着。
男人于银色面罩后的一双眼眸,是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但是眼神里释放出的煞气几乎能将人冰冻三尺。
他用软剑挑起月流铃的下巴,道:“是你,京城第一美人
月流铃,没想到玺宝竟然是你的儿子。”
月流铃倒是不意外对方会认识自己。
毕竟她这张脸,见过的人都不会轻易忘记。
她只是紧张道:“我可有得罪阁下?”
“未曾。”
“那玺宝半夜跑出去,我这个当娘的不放心,跟出来瞧瞧总可以?”虽然害怕,月流铃的身姿以及是挺拔的,一双美目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扯了扯唇角,喉咙深处发出笑意。
他的软剑还是离开了月流铃的下巴。
待到月流铃站起来整理凌乱的裙摆时,男人忽得凑了进来。
“你干什么?”月流铃看到那银色面具,猛然受惊,一个趔趄就要跌倒。
男人长臂一揽就搂住了她的纤腰,声音依旧是冷得可以透出冰碴子,“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但是我对你没兴趣,滚。”
男人手一松,月流铃差点掉地上,幸好她抓住了边上的小树。
这厮好差的脾气。
月流铃而后想到,父,母,这男人想的什么,一张脸涨得通红。
“纵使坊间传言我的名声虽然不好,可我身为玺宝的娘还未不堪到如此,阁下放心。日后你教玺宝练武,我再也不来打扰便是。”
说着,月流铃提着裙摆便匆匆离去。
男人见他离开,而后摩挲着刚才触碰过月流铃的手,喃喃一句,“好香。”
这香味似曾相识,却又不是他闻过的任何一种香料。
……
月流铃见男人没有追来,松了口气。
到前院的时候,玺宝挂着眼泪,跌跌撞撞的找人,素心也揉着睡眼起来,玺宝见到月流铃一下子就扑了个满怀。
“娘,你去哪儿了?”
“我去上茅房了,快进屋睡觉去。”
月流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