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铃回了自己的院子。
换下一身干净的衣裳,就陪着玺宝在院子里面玩儿。
“玺宝,接着!”
月流铃从外面搞了个蹴鞠,准备让玺宝多接触一些新鲜玩意儿。
哪知玺宝年纪虽小,但玩起蹴鞠来,甚是厉害。
“娘亲,你又输啦。”
玺宝次次都能接住蹴鞠,偏偏娘亲每次都接不到。
有娘亲陪在自己的身边,小家伙开心极了。
母子俩玩得正高兴。
浅黛就过来汇报。
说是宣小侯爷到月府来了,要接小少爷出去玩儿呢。
月流铃牵着玺宝,来到大厅,就见宣小侯爷正与父亲在交谈事情。
见着一大一小两抹身影出现,他们才收回谈话,将视线放在来人的身上。
“月二小姐。”
宣日朗放下茶盏,连忙起身见礼。
月流铃也用大家闺秀的礼仪,客气地微微福身见礼,柔和地应道,“小侯爷。”
“今日我特意过府带玺宝到京城中随意逛逛,不知二小姐可有兴趣,一道去陪陪孩子。”宣日朗直接对月流铃发出邀请。
“多谢小侯爷好意,不过我今儿还有要事,不便作陪,希望你们玩得开心。”
月流铃将孩子交到男人的手中,便退后
了几步。
瞧女子对自己是一如既往的疏离,宣日朗心中划过失落。
玺宝见娘亲不陪自己,蹙着个小眉头,撒着娇地争取,“娘亲,你就和我们一起嘛,人多好玩儿一些。”
哪怕是孩子邀请。
月流铃也柔声地拒绝了,“玺宝乖,娘亲真的有要紧事,娘亲下次陪玺宝出去玩儿,好不好?”
听着娘亲如此说了。
玺宝也是个懂事的乖孩子,他不再多言,只淡淡地点头。
月流铃将父子俩送到月府门口,同二人嘱咐了几句,这才转身回了府中。
望着女子入府的背影。
甚至连头也不回。
宣日朗觉着自己内心受到万点伤害,眼底划过一丝受伤,问身旁的轻峂说,“是不是我带着面具,才能入得了她的眼,她才会正眼看我?”
面对这生死难题。
轻峂快速在心中琢磨了片刻,便恭敬地应道,“主子此言差矣,在属下看来,不管主子是蒙面还是不蒙面,周身都散发着魅力。”
“那她为何不喜现在的我?”
“这……”
轻峂觉着自己实在编不下去了,怕说错话,赶紧噤了声。
“爹爹,咱们快走吧——”
玺宝见爹爹犹豫着迟迟不上马车,扯
开车帘子催促。
听到孩子的声音。
宣日朗这才收回心思,“放了”轻峂一马。
——
时辰一点点过去。
月流铃本是在房中计划茶室未来的发展,却始终静不下心来。
她时不时地望向门外,好似在等待某个身影出现。
素心见小姐此般模样。
知道她是在思念玺宝,便贴切地为小姐倒了一杯茶水,轻声地说道,“小姐,可是在等小少爷回来?”
在丫鬟的声音中,月流铃才收回视线。
她将视线重新放回宣纸上,却是怎么都写不进去了。
在内心挣扎了半响。
她索性放下毛笔,出了房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直直地盯着门外,“你说玺宝何时才会回来?”
“小姐嘱咐小少爷天黑之前必须到家,小少爷定会赶在天黑之前回来的。”
“但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