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玲自是清楚萧政在忌讳什么。
她看了眼爹娘的方向,转而轻轻点头。
月生海和梅氏也觉得疑惑,为何问个案件详情,还需要避讳旁人。
不过大理寺卿查案,他们不得过问,只望着女儿和素心跟着萧政出去了。
“说吧。”
来到偏厅。
月流玲这才转过身来,看着萧政,一脸淡漠。
“两个时辰前,不知月二小姐去了何处?又为何会突然消失在京城?”
对于月流玲冷淡的态度,萧政没有在意,直接道出正题。
听到萧政一副质问的口气。
月流玲压下了心中的不适,缓缓说出了实情,“那时,我被人陷害了,却被人救走了。”
“月二小姐还请细说。”
听得案件多了一个新的细节,萧政微蹙着眉头,整颗心都悬紧了。
“昨日,我让素心去买果子,她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包茶叶,我瞧着茶叶的品色不错,冲泡了一杯觉得也可,便断定那是高山茶,正好小店需要上新,所以便问了素心一些细节。”
“得到证实,茶商不假,我心中的防备落下,今日一早,便同素心一起,前往东驿准备和茶商谈生意买卖,哪知我刚进了门,素心却被挡在
门外,接下来我就被人迷晕,醒来时才发现是被人救了。”
月流玲将整个事情的详细经过都说了出来。
听到月流玲的供词,萧政更是疑惑地蹙起眉头。
她的供词和素心的供词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她被人救走了,而且当时房中发生的事情,只有她一人知晓。
抓住供词中的疑点。
萧政继续问道,“那月二小姐是被何人关在屋内,茶商又在何处,当时客房里发生了什么,又是何人救走了月二小姐,最终被害的,怎么又成了十二公主?”
“莫不是——月二小姐你自导自演?”
听到自导自演几个字。
月流玲嘲讽的勾起唇角,看来,这个墨冰璃是在萧政的面前装了一波柔弱了,让一向公正廉明的萧大人,也偏向着她。
还是说……萧政是不敢得罪了墨冰璃,所以才会帮她?
月流玲心下嚼着这几个字,脸上的笑容耐人寻味。
对上月流玲的似笑非笑,而她一言不发。
萧政板着脸,出声提醒,“月二小姐?”
“我进了屋,抬眸就见是十二公主,我是被她的护卫关在房内的,她让我离开小侯爷,我没有答应,便找了几个男的来,想要毁我清白
,如此一来,她便可以如愿嫁入宣家,至于是何人救了我,那人戴着面具,我没看清他的脸,而公主为何受害,我就更不知道了,许是她自食其果吧。”
话到此处。
月流玲唇角勾起一抹深意,“我都将事情说得如此明白了,萧大人可有推断出什么?”
“再者,萧大人不去调查事情的真相,反而在此处质问我这个受害者,会不会太不妥了些?”
“萧大人今日若是不给我个说法,那你这‘公正廉明’的名声,恐怕是要毁在此了。”
听得月流玲的威胁,萧政只淡淡一笑。
大义凛然地说道,“本官知晓月二小姐是受害人,可如今真正的受害者是十二公主,若想真相大白,就必须查探清楚每一处细节。”
“且月二小姐和素心口中的茶商,从未在驿站出现过。”
“虽然月二小姐是受害人,但十二公主遇害时,你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本官不得不仔细问一些话,还请月二小姐见谅。”
“要说最后一个见过十二公主的人,理应是她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