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话何意?”听出月流玲语气中的嘲讽,曾小姐气愤出声。
“姨姨,你的牙齿上有脏东西呀,哈哈哈——”玺宝大笑着说道。
他虽然年纪小,但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人欺负娘亲。
只要有人胆敢欺负娘亲,就是和他过不去,他才不会给人留面子!
听到他这话。
一旁的各家小姐都退后了几步,拉开了与曾小姐之间的距离。
更有胜者扯出锦帕捂面,在偷偷地笑,眼中还满是嫌弃。
各种异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曾小姐气急败坏。
她何时像今日这样丢过面!
而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一大一小!
她指着眼前的小孩,愤愤出声,“你个臭屁孩儿!你可知晓我是谁,如何同我说话呢。”
她从未被人如此当众嘲笑,气得直接就想上手。
“我才不管你是谁呢,你不许欺负我娘亲!”
玺宝一点都不带害怕的。
他仰着小脑袋,不服气地看着曾小姐。
“嘿,你个小屁孩儿——”
曾小姐彻底被激怒,抬起手就要往孩子的脸上招呼。
见人要对孩子动手。
月流玲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
绝美的眉眼微眯,眼中透着危
险的光茫,“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曾小姐的手被钳住,费了好大的劲才扯出来。
她揉了揉发痛的手腕,狠狠瞪了眼月流玲。
再将视线放在孩子的身上,“不愧是在外面生出来的野种,没有一点教养,不懂得如何尊重人。”
“哦对了——自打你从娘胎里生出来,你们母子俩就被扔在庄子上,没有爹教,也难怪养成这副放肆的性子,简直上不得台面。”
听曾小姐如此说。
月流玲紧紧牵着玺宝。
她的樱唇微弯,露出一抹好看的冷笑,“曾小姐出生名门,也不过如此。”
“不知曾大人平儿个是如何教导你的,当真是早上出门没有盥洗,在一个三岁孩童面前,说话都如此难听。”
曾小姐本就在气头上。
如今被月流玲的一番话刺激,愤怒更是直冲大脑。
出口的话越发口无遮拦,“我说他怎么了,毕竟我说的所有都是事实,不管我再怎么,都比你月二小姐与他人苟合生了个野种强!”
“他就是随了你,是个小贱人,俗话说有其父母就有其子!”
曾小姐出口的一番话用尽了所有力气,几乎都是吼出来的,连双颊都涨得通红。
她这些话落下。
一旁看热闹的人果然调转了画风,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月流玲和玺宝。
“此事我知道,听闻月二小姐四年前在大佛寺与人苟合,这才有了这个孩子,也不知九皇子当初如何就顶了此事,还娶了她为正妃。”
“哎呀,你可别乱说,小心无故惹来祸端,我听闻这孩子是小侯爷的亲子,长公主的亲孙。”
“绝对不可能,小侯爷一表人材,身份高贵,怎么会看得起这样一个女子,听闻月尚书当年不过是一个七品小官。”
“当真,我亲眼所见,小侯爷亲自去接了孩子,后来进了将军府。”
“此事亦真亦假,真相也就只有人家最是清楚了,岂是你我二人能议论的,快别说了。”
“……”
各种议论声四起。
所有人不知。
一抹高贵的身影,在众丫鬟宫人的簇拥下,一步步往这边走来。
这些话落入她的耳中,她一张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