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柴房里的人都押出来了。
那些打手看到县令,吓得腿都软了。
县令看到他,也是一惊。
“五个月前,才将你们一干人从牢中放出来,如今又到处惹是生非,通通都押回去!”
“县大人,冤枉啊,我们只是拿了钱办事呐。”
为首的猛汉听闻又要蹲大牢。
他吓得双腿一软,赶紧跪在地上。
“上回你也是如此说,明知此事触发律法,你依旧再三犯下罪名,你殴打人一事已成事实,有什么就回公堂上再说!
”
“都押走!”
猛汉一个劲地喊冤。
县令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哪怕猛汉想要拉月流铃几个下水,县令都不相信他的话。
待人都被押走了。
浅黛转身就去牵马车要离开。
县令见了,赶紧对着月流铃说,“姑娘是此事的见证人,还请随本官公堂走一趟。”
“县大人,民女还有要事在身,已写下了诉状,还请县大人可以体谅民女。”
话落。
月流铃恭敬地双手递上诉状。
县令大致扫了眼诉状上的内容,包括时间,地点,以及整件事情的经过,都十分清楚。
他当即点点头,“行,姑娘一路慢行。”
“撤,回衙门!”
所有人都离开了。
院子终是恢复了一片安宁。
月流铃示意浅黛牵上马车。
几人就要离去。
就在此时。
月流铃隐约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
眼看就要踏出院落了。
她赶紧顿住步伐,回头扫了圈院子里面,一脸严肃。
“小姐,怎么了?”
见小姐突然不走了。
素心满脸疑惑。
“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啊?什么动静啊!”
听到小姐的话。
素心当即吓了一跳。
她赶紧一跳,躲在浅
黛的身后,抱着浅黛的胳膊瑟瑟发抖,“小姐,这光天化日的,您可别吓奴婢呀,奴婢胆儿小,不经吓的。”
“嘘——”
那声音越发明显。
素心还一直聒噪。
月流铃赶紧示意她噤声。
素心再不敢嘀咕。
赶紧闭上眼,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小姐,好像是有动静,应当是从那个房间里传出来的。”
浅黛是个胆大的。
她静静听了一会儿,这才听清楚声音传出来的方位。
指着三个房间中的其中一个。
月流铃顺着浅黛的手指看去。
是一间住房。
月流铃紧紧盯着那个住房,还能看到房门在轻轻颤抖,“那个房间,你们昨夜可查看过?”
浅黛赶紧应道,“昨晚奴婢原本是要睡那个房间的,但是素心害怕,非要拉着奴婢一起睡,所以奴婢们都不曾去看过。”
“原本以为只是一间普通的住房,没想到竟会有异常。”
浅黛也看出了那个房间里好像有什么在撞门。
她的一颗心紧紧悬起。
那门抖动地越发厉害。
里头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月流铃心里面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朝着那个房间靠近,“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