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怜惜、同情。
其他复杂的情绪在林思溪眼中和表情中，一一流露出来，融合到一起，发生了奇妙的反应。
顾成章站在门口，能够清晰地意识到，林思溪对他的印象已经与不同以往。
不过，王可阳和林思溪靠太近了。
“你们在说什么？”
顾成章向着两人走去，态度无比自然，就是太自然了，把王可阳自然地赶离林思溪身边。
王可阳看着自己和林思溪的距离，在心里默默吐槽，他刚才可是为他们的爱情事业加了一把火，现在就只有这样的待遇。
算了，谁让顾成章是个疯子，他害怕疯子发疯。
林思溪亲切地喊了声“哥哥”，声音里带着无比的亲近之意。
顾成章柔声应了，只是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王可阳。
肯定是他说了什么，否则，林思溪不会突然对他改变态度的。
他们之间态度的改变，默契地没有人问出。
三人按照原来说好的，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林思溪一个人走在街上，看着陌生的街道和各种商铺，没有一点想要进去看的想法。
她的心思还停留在顾成章身上。
原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句话说得还是很正确的。
她以前觉得顾成章可恨，至于为什么可恨，那是没有想过的。
现在知道了，是小时候经历了不好的事情。
唔，那以后对顾成章要好一点，最起码不是以前那种敌对的状态。
这边林思溪决定对顾成章好一点，之后才有心情和注意去看这个对于她来说还很陌生的城市。
顾成章对于林思溪的变化，他自然是察觉到了，王可阳是他重点盘问的人。
“说说吧，你干了什么？”
顾成章的办公室，王可阳老实地交握双手，站在他面前。
“你这话说得，我能干什么，”王可阳习惯性地口花花，抬头看到顾成章严肃地表情，之后撇撇嘴道：“我这不是看溪溪对你有点其他看法，好兄弟我可是为你刷了一大波存在感。”
顾成章放松地坐在椅子上，眼里露出兴味。
王可阳一看这人的样子，立马来了兴趣，拉过椅子坐下，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开始唾沫横飞。
顾成章越听，眉毛皱得越狠，到后面就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可阳。
“怎么样，我可是为你说尽了好话，以后对我好一点。”
顾成章冷哼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好像接受了他的说法。
虽然王可阳说得那些事，根本一点也没有发生，不过只要能改变他在林思溪眼中的印象，也无所谓了。
王可阳得意地摸着头，心里明镜似的。
他的做法正好符合了顾成章的心意，才被允许在他面前说这么久的话，不然早就被请出去了。
这是一个大商场，人们来来往往，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算手里没有东西，也会进来看看。
林思溪站在门口，看到好多人，没有忍住也就进看了看。
主要现在是没有什么事情。
可是很快，林思溪就失望的出来了，她对购物不感兴趣，。
只进了一个精品店，里面的东西摆得满满的，各种色彩饱和，非常吸引眼球。
她觉得这里面应该会有很多宝藏才进去的。
可是店里面也有很多人，孩子，少女，上了年级的人，吵吵闹闹的。
里面的店员也会跟着你。
林思溪受不了才会出来的。
兜兜转转，林思溪抬头，发现她又回到了他们吃饭的那个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