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起脸:“刚才我的侍女说并不是小辞推她下水的,看来是冤枉了她。”
仆从们你看我我看你,一言不发。
赵政:“那么就是有人推了我的侍女,并且嫁祸给小辞,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一听这话,在场的仆从们立马跪下来山呼:“奴才不敢。”
赵政朝韩苏苏使眼色,韩苏苏立马会意,站出身来说:“我老家有一个法子,谁干了亏心事,只要用金盆盛水洗手,再将他关进有佛像的黑屋子,只需片刻,他的后背便会生出‘恶’字来。”
她笑了笑,补充道:“而在长出字的过程中,则会后背生痒。”
赵政接过话头:“我不想我的仆从中有心思狡诈之辈,今日就来试一试谁是奸佞小人。”
既然要试,众人自然是要先回到屋子,由赵政和韩苏苏准备金盆与水。
仆从们待在茅屋前方,个个垂着头摆出乖顺的模样。
韩苏苏从窗户前往外看,瞥见其中一人颇为显眼,他站在那里左顾右盼,时不时偷偷抬起头看向他们这边,接触到韩苏苏的目光后又赶紧低头。
韩苏苏转过头来对赵政说:“那个人有很大的嫌疑,一会儿不妨暗示一下他。”
赵政挑了挑眉,答应了。
他走出去,对着一众仆从说:“现在你们分成两组,对立站着,用布条把对方的眼睛蒙上,记住一定要蒙紧,谁要是敢搞小动作,切了喂狗。”
底下仆从吓得一抖,乖顺地拿出准备好的布条,把对方的眼睛勒得死紧。
赵政和韩苏苏相视一笑,接着一个一个的将他们领进屋中。
韩苏苏:“金盆洗手。”
来人将手浸入盆中,搓了两下,韩苏苏叫道:“好了,你进去吧,进去后不可摘下布条。”
“下一个。”
他们如法炮制先拉了三个人进去,终于轮到一开始就表现得很不对劲的那个人。
他走过来,由于蒙着眼睛,赵政伸脚一绊,他左脚右脚就不听使唤,差点栽倒。
韩苏苏扶了他一把,顺带在他耳旁轻轻说道:“小心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情不是你做的,你怕什么!”
谁知听她说这话,那人明显抖了一抖,随之反应过来后勉强说道:“是,我又没有推苏苏姑娘,我怎么会怕呢。”
韩苏苏:“呵呵。”
她关切道:“你进去吧,哦对了,若你感觉不舒服,不要怕,佛像题字前会观察每一个人,不过他并不会伤害你们,万不可打断观察。”
那人连连应是,心里半信半疑:什么佛像题字?胡诌的吧。
这里的茅屋不少,三人一间关起来,因此他进去的是一间没有人的屋子。
他依言站在屋中,只是迟迟听不到下一个人来的声音。
怎么回事?
他心里起了疑,难道那个苏苏姑娘知道是自己做的?
他又想起进来差点摔倒时那女人在他耳边说的话,心里的疑惑越放越大。
难道真有什么佛祖题字?
不想还好,一想他的周围像是有另一道气息,那种冷冰冰的目光仿若实质。
他狠狠地抖了一抖,连忙捂住自己的背。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