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海风渗进房间,使他完全不想移动关节——糟糕透了。
年老的人类从床上慢慢起身。桌上放着冒着热气的饭菜,他仔细地吃着。片刻后,红发的美人带着侍女进来,她们抱着数个木制的箱子。
“父亲,我为你准备了这些。”
她一个个打开那些箱子展示,随后发动忍术,它们的体积瞬间消失。
老人注视着她,雪白的胡须下露出微笑,做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日头上升,他终于将女儿劝走,又与几位长老见面,将事情交待清楚。当他终于来到约定的地点时,已经有些迟了。
黑色的人形坐在一截木桩上,笑着望向他。
“她和你一样出色。”
熟悉的查克拉靠近,但人形仍坐在原处,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年老的人类垂着双手,直到那抹红色从视野的边缘离开。
“因为是女儿吗?其实说不定她是更好的选择,那位还没有侍女,也许会想要一位。”
非人的生物语气真诚。
“说来有些难为情,是老头子我想在死前见一见那位——年轻人还有的是时间,而且太弱小,派不上什么用场。”
老人爽朗地笑着,先一步向准备好的船只走去,再没有回头。黑绝无谓地跟上,向某个方向轻轻摆手。
一切十分顺利,他们在次日的日落时分踏上大陆。那是一片荒芜的草原,大地翻卷起伏,黄金的晚风吹过旷野,带着狼群的呼唤声。据说那是古老的种群,其中一些个体已经拥有不亚于人类忍者的能力。老人在人形制作出的地下空间度过非常不适的一夜,在吃过简单的早餐后,他们向内陆进发。
海的咸腥味被抛在身后,空气越来越温暖潮湿,在初秋的季节有轻微的异常。他们通过的森林的一部分保持着盛夏的模样,而在翻越几座山丘后,高大乔木的树叶却又将要坠落。鹿群从他们身边疾奔而过,发出高亢的鸣叫。
人类适时地提出疑问。黑色的生物停下脚步,露出笑容。
“你现在还有回去的选择——但从这里再往前,我也没有办法替你隐瞒。”
傍晚时分,他们终于抵达宇智波的族地边缘。短暂休息恢复体力后,老人踏入生长着深红巨木的土地,并立即感受到仿佛来自于那些高大且美丽的植物的注视,一条河流出现在他眼前。当天夜里,这位来自远方的人类受到隐秘的招待,但直到第二天黄昏才被再次出现的非人生物带入一座同样明显不属于人类的奇异大宅。
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血腥气。银白的美女躺在一张铺有大块皮毛的长椅上,身旁立着一位年轻的黑发男性。那青年用一双嵌套着环形的奇异紫色眼睛望向他,体内的力量极为惊人,却在他的感知中呈现出极端的混乱和虚弱。老人及时将目光收回,单膝跪下,取出身上的卷轴。
“在这里打开。”
那头生双角的女性如此说道。
深灰色的雾气弥漫,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调整了几次,在几种声线里犹豫不决,像女人,男人,老人,也像孩子。人群在耳边喃喃自语,像在叹气。
大宅之上的天空从黄昏转换为夜晚,月光注入房间,将空间分割。黑发的青年不发一言,径直穿过屏障,被黑色的雾气吞没。银白的美女转向在原处一动未动的老人,露出微笑, 示意他靠近些。
“绝已经把一切告诉我,我对你们很满意——事实上,你们的表现出乎我意料。”
“需要你们继续保守秘密的时间不会太久,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你留在宇智波,你可以思考向我要求什么奖励——”
月光的屏障表面开始震荡,她不再说话,只是等待。
许久后,光幕消失,大片的灰烬飘在空间中,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