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陆之言的棉签下不去了,顿在半空中,有些犹豫。
阮语其实挺怕疼的,但一般在演戏时受的伤她都不会往心里去。
突然有了这么一个人关注着她的情况,她反倒有些心里泛酸,同时又不由感动。
“白风雪花!来第二幕走位!”麟承的大喇叭又重新举了起来。
“你先过去吧,我自己来。”阮语接过陆之言手中的碘伏和棉签。
陆之言小心翼翼地又帮阮语涂抹了几下,麟承的大喇叭非常煞风景地传来声音:“那俩人呢?哎我去,再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工作人员在边上是又想笑又不敢笑,同时盯着陆之言和阮语那边,嘴角忍不住地想要咧到太阳穴去。
阮语被看得浑身不适:“真的没事,现在涂了,等会儿还是得清理。”
陆之言没说什么,只是示意不远处等着的孙志泽过来将东西拿走。
“一会儿小心点,别又把伤口碰了。”
见阮语的工作态度过于沉浸,陆之言当真有些忧心了。
他是属于自己受伤无所谓,阮语受伤一点点就心疼得不得了的那种。
果然,阮语敷衍地点点头,带着陆之言朝麟承的方向而去:“知道了知道了。”
至于拍起戏来能不能注意到,那就不知道了。
“阮语受伤了?”麟承瞥了一眼阮语修长白皙的腿,此时膝盖上方被碘伏染上了淡黄色,格外显眼,“等会儿注意一点,我拍不到腿,暂时不用清理。”
阮语乖巧点头。
接下来的镜头在小屋子里拍摄,倒是不需要什么走位,只是......
亲密戏的位置需要稍微对一下。
“别人拍亲密戏我不担心,但你们这种情况的,我不得不强调一下。”麟承一边调整机位和打光,一边叮嘱。
“一会儿一定一定要注意!白风你别给我亲上瘾了!那不是白风老婆,只是一个受害者,你等会儿的一切行为只是做做样子!”
别的都不怕,就怕小情侣一贴贴就产生什么化学反应。
陆之言睨他一眼:“放心。”
工作和生活他当然分得清。
然而阮语却朝他投去一抹怀疑的目光,曾经两次一起搭戏,她觉得自己还是别轻易放心比较好。
一到亲密戏的部分,陆之言就喜欢自主发挥,偏生发挥得还没什么可挑剔的。
陆之言理不直气也壮地回看她一眼。
阮语:......
看着两人眼神拉丝,麟承只觉得自己格外多余:“行了,就这样吧,准备一下,马上开始。”
今天主要就是拍摄白风和雪花初遇的部分,妆造什么的都不用变换,也没有高难度的危险剧情需要拍。
“action!”
......
雪花迷蒙醒来的时候,左手已经被锁铐铐住,躺在茅草床上,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迷药的药效过去,雪花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即便被手铐牢牢铐住,她的神情也半点不见之前的惊慌,而是缓缓坐起身来,冷静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房间很小,她不需要怎么打量,就已经结束:“不愧是罪犯,给受害者住的地方比监狱还逼仄。”
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同时传来一阵起哄声。
“哈哈哈,老大先上,这小娘们儿看着就很可口,完事儿让我们兄弟也尝尝鲜!”
白风没什么太大表情地下了驱逐令:“滚。”
另外几兄弟对此并没有感到气愤,反而觉得这就是正常状态,笑呵呵地互相揽着就走了。
“那老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