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木偶人给摔一边去了,然后让刘公公不要打扰他听小说。
刘公公那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相当尴尬啊!
而御马监掌印太监谷公公就完全不一样了,自从他给皇上献上了那会说话的玩意儿,皇上是走哪儿都要他陪着,这不,此刻谷公公正站在皇上身后服侍着呢!那一脸得意劲儿甭提了。
东暖阁外面。
刘瑾憋着一肚子火,来来回回走个不停,看着身边的小太监们,想骂一顿再踢上几脚,但是却不敢有所动作,弄出声响来,耽误了万岁爷听书,那少不了又要吃挂落。
“一群蠢货,谷大用从哪儿搞来那玩意儿,到现在都查不出来吗?”
刘瑾低声骂着,实在没忍住,用力踢了最靠前的一个小太监一脚。
小太监忍着疼痛,硬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刘瑾眼睛盯着暖阁,目光像是要穿透门窗,直接用眼神杀死谷大用一样,“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给我查,查他个底朝天!否则,别怪咱家动大刑!快滚!”
七八个小太监顿时如鸟兽散,逃也似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刘公公、谷公公两个大佬斗法争宠,一不小心就会成为炮灰。
刘瑾心中又急又恨,原本指望着进一步获得皇上的恩宠,早一点进入司礼监,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谷大用来。
这几天他可是备受皇上恩宠,走哪儿带哪儿,那个位置原本是咱家的,真是气煞我也!
“公公,公公,奴才查到有一处地儿,可能符合您的要求!”
一个年轻太监火急火燎地奔到近前,谄媚地向刘瑾汇报。
刘瑾顿时来了精神,“哦?你小点声,快些说给咱家听听!”
只要有一点点希望,都不能放过,这就是刘瑾做事的习惯。
年轻太监来不及喘匀气息,附到刘瑾耳边低声说:“公公,正阳门外大街新开了一家妙音楼,里头就有会说话的物件,个头比谷公公献给皇上的大多了!”
刘瑾精神一振,一把抓住年轻太监手臂,“什么?你给咱家说仔细点!快!”
年轻太监手臂被他握得生疼,可是不敢表现出来,“公公,据说那玩意儿讲得是什么《三国演义》,特别精彩,咱北京城里的老少爷们,最近都着了魔一样,城门开启前一个时辰,就赶着去门口排队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