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被发现了,还有没被发现的时候呢?都是别人说他成绩好,真好假好谁知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的舍友都是些纨绔子弟,想来也是受了影响。”
“说的不就是。”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沈翊尘和冯远闻言,对视了一眼,有些不解,教谕这话什么意思?
随后,冯远将东西捡了起来,看了眼上面的东西,脸色沉重的将东西递给了沈翊尘。
沈翊尘看过,便了然了,这是一份小抄,而且这字迹,和自己的自己有九成相似,就连他第一眼看到都晃了神。
“教谕这是怀疑我们作弊?”
张教谕梗着脖子,眼神轻蔑的说
“不是怀疑,是证据确凿!这几张纸就是在你们房间发现的。”
梁瑞当时就不乐意了
“你凭什么进我们的屋子?谁给你的胆子?”
张教谕看着县令家的公子,这心里也有些怵的,可是一想到抓在手里的证据,这背不禁挺的溜直的。
“我也是收到了学生的举报,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沈翊尘拿着纸问道
“敢问教谕,是何人举报?”
周括冷哼
“哼,是学子的举报,还是别有用心的人恶意诬陷?”
沈一荣站在张教谕的身边,本来还得意的不行,一听这话,赶紧往教谕的身后缩了缩。
周括还想说什么,被沈翊尘拦下了,沈翊尘看着教谕和沈一荣轻声说
“张教谕凭借几张纸就要给我们定罪?怕是也太过潦草了吧。”
张教谕对沈翊尘印象好像十分的不好,怒斥道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这小抄是在我陪同下,亲自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一个对自己爷奶叔伯都能弃之不顾的人,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这话太过难听,梁瑞当时就不干了
“这说的什么鬼话,你又知道个屁!”
沈翊尘家里那些事儿,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二,本就是那老宅作恶多端,怎的反倒成了沈兄的错?
张教谕有些恼羞成怒,指着梁瑞气冲冲的说道
“好歹我也是这县学的教谕,即使你是县令公子,也不能如此的不尊师重道,简直,简直是....”
沈翊尘看了一旁看好戏的沈一荣一眼
冷冷的说
“沈一荣,你这招借刀杀人,玩的挺溜的,不去参军做个狗头军师真是可惜了。”
沈一荣闻言,心里也是一惊,难不成他知道了?
不会,他做的很隐蔽,进房间的时候根本不可能看到,而且光是字迹,自己就练了月余,不会有漏洞,难不成他在炸自己?
虽然心虚,可是面上沈一荣还是一本正
“翊尘,你有胆做,就要有胆承认,何故攀扯我?难道就因为看我不顺眼?”
冯远看向他,也是面色不善,看来,今日这事儿,和他脱不了关系。
张教谕却不管那些,被气的不行,还喘着粗气说道
“沈翊尘,念你也是初犯,学院内就不追究了,但是这县学是留你不得了,不然就是助长歪风邪气!你且收拾收拾东西便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