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下界人王，李凡！”曲雅宁尖叫！
她看李凡的眼神满是恐惧，“你怎么会在上界……你应该在下界的才对，下界通往上界的路已经被封闭，你上不来的才对！”
李凡没有在意曲雅宁的失态，他脸上温和笑容浓郁，“没什么不可能的。”
“曲圣女，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们来赌博，这次我会不会接受你的求饶？”
曲雅宁见李凡坦然承认了身份，眼中恐惧更浓了，全身都在颤抖。
“噗通。”一声闷响将曲雅宁拉回神来，那是大秦王将第九卫最后一名黑袍人斩杀，那黑袍人尸体砸落在地的声音。
曲雅宁一张脸顿时雪白，强忍着恐惧道：“我，我赌你不会杀我……我赌你会接受我的臣服！”
“因为这里不是下界了，这里是上界，是第九天……我曲雅宁堂堂第九圣地圣女，能给你带来不小的助力！”
曲雅宁这是不想死，不想跟第九卫众精锐一样陨落，正为了活下去而拼尽全力。
然而。
“噗噗噗！”回答曲雅宁的是一阵阵闷响！
李凡手指轻弹，数十根银针扎进了曲雅宁体内！
他朝曲雅宁咧嘴一笑，道：“很抱歉，你猜错了，我不打算接受你的求饶！”
“啊！”李凡银针带来的刺痛袭上曲雅宁脑海，曲雅宁惨叫。
同时她的眼神满是不理解跟疯狂，“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刚才明明没对我动手，为什么现在又……”
“噗噗噗！”李凡又一把银针扎进曲雅宁体内，他手指轻弹，“为什么？因为我冷风公子刚才是故意给你希望的啊。”
“曲雅宁曲圣女，你刚才可是嚷嚷着，不仅要我死，还要我受尽折磨而死……我要是让你轻轻松松的就死了，我手下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舒服啊。”
“咔咔咔，”曲雅宁明白过来李凡是在报复她，她的牙关开始颤抖了。
她的上颚跟下颚不停碰撞，她脑海彻底被李凡带来的恐惧填满，“魔鬼，你就是个魔鬼……”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再次碰到你这个魔鬼，而且又一次栽在你的手里！”
曲雅宁的意志接近崩溃！
李凡并未在意曲雅宁的失态，他操控银针给曲雅宁带去更极致的痛苦，当真折磨起来曲雅宁。
十几分钟后，不停惨叫的曲雅宁表情呆滞了起来，曲雅宁这是经受不住李凡带来的恐惧跟痛苦，意识彻底模糊！
“差不多了。”李凡见状，毫不犹豫一根银针扎进曲雅宁眉心！
李凡这根银针刺破曲雅宁眉心，即将取曲雅宁性命之时，一股强大的炁浪从曲雅宁体内迸发而出！
“哪来的狂徒，竟敢伤我第九圣地圣女！”一个沉闷的声音从曲雅宁体内传出！一道透明虚影从曲雅宁体内飘荡而出！
曲雅宁的护道者，第九圣地的一位至强者！
李凡看清楚这道虚影，却是笑了，“果然，跟我猜测的一般，曲雅宁临死之际还会有第九圣地的老妖怪跳出来。”
李凡早就猜到了这道虚影的出现！
准确来说，李凡之所以折磨曲雅宁，直到曲雅宁神智接近崩溃时候才下杀手，他就是提前预料到了虚影的出现！
他才没兴趣因曲雅宁先前的态度，浪费时间折磨曲雅宁，让生不如死。他只是想在不泄露他们身份的情况下，让鬼森在曲雅宁死之前得到曲雅宁的记忆！
“你，就是企图伤我第九圣地圣女的狂妄之徒？”虚影的目光这时落在了李凡身上，“本尊给你一次机会，马上将我第九圣地圣女送回来，并在第九圣地为奴百年！”
“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