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士兵将自己手中的长矛朝营门口掷。夏烨在点将台上看着,掷得最远处也不过一百来步,最近的也不过七八十步,就是没有超过一百五十步的。夏烨看着场上乱七八糟的武器堆,也懒得去找,便朝黄征道:“将军,金银饰品给你,您分发给第一名吧。”
黄征接过沉甸甸的饰品,心下起了独吞的想法,但上万双眼睛看着呢,便驾马跑到扔得最远的那一处,将那个做好标记的武器拾起来大喊道:“枪头杆上刻有三颗星,枪尾刻有一个圆,枪杆中间还有几个记号我就不念了,第一名来我这,其余人赶紧出校场把你们的武器拾起来归队。”
士兵们接到命令后乌泱乌泱的走出校场来捡拾自己的武器。黄征趁士兵们捡拾武器时,悄悄将一半的金银饰品揣进了自己的盔甲里,只将剩下的一半,不情愿的给了正向自己激动着奔跑而来的第一名。
甘宁看着夏烨败光了自己攒了两年的家底,心中早已愤然,这个败家子,眼瞎了才跟他,哎,悔不该一时冲动跟了他。现在也只能咬牙坚持,赶紧回青州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夏烨失落的看着茫茫人海,长吁短叹,有气无力,突然眼前一亮,见一人横刀伫立在校场上纹丝不动。夏烨心神一动,跳下点将台就朝那人跑去。觑得亲近,仔细观察着眼前这一人,见此人生得虎背熊腰,昂然自立,胸前飘着一尺长黝黑的胡须,大概四十岁上下。遒劲的手臂上肌肉虬结将盔甲撑起,一张大手将手中大刀握得纹丝不动,此人站立着都能看出来一身刚劲的气力。夏烨心下大喜,自我暗示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错不了,生得如此雄壮即使不是黄忠也是一名未出世的大将。
夏烨当即朝此人作揖拜道:“不知将军可否告知姓名?”
只见此人并不言语仍伫立着不动。
夏烨又再三问道,皆不得回应。见乌泱乌泱的士兵返回了校场,夏烨心下记住了此人向校场边缘走去,却在场外注视着他,一直等到校场操练完毕。
黄征也没管夏烨,见分得了好处,借故离开了校场,将饰品藏回住所,命令在场的校尉、督尉监督士卒训练。
管事见夏烨也没找到,便跟夏烨客气了两下,便离开了校场。典韦则陪在夏烨身边一直等待,无聊得典韦转身扎堆到甘宁的队伍里,拿训练护卫打发时间,见护卫不顶用,便和甘宁切磋了起来,看来上次还没打够,这次又接着练。
另一边的太史慈乔装衙役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魏延,在一处民宿旁靠着墙壁睡了两个时辰,突然有两人轻轻摇了摇他的身体,太史慈从睡梦中惊醒,定睛看了下两人,见两人面熟,便朝二人问道:“你们是谁?”
那二人道:“我们是魏延将军的手下,看将军在这里睡下,怕您遇害在这已经守了一个时辰了。”
太史慈:“噢,你们知道魏延将军在哪吗?”
那二人:“魏将军在城东一处茶楼歇脚,我们可以带将军去。”
太史慈紧急道:“走!”
在二人的带领下太史慈来到了茶楼,在店家门口又遇见三人,这三人也是魏延派出去打探黄忠的,不想都在茶楼聚集了。
太史慈领着五人走进了茶楼,店中小二马上就迎了上来:“几位客官,雅间请。”
太史慈却没有心情,从胸口摸出一小袋五铢钱扔给小二道:“店里有一个姓魏的在这里落脚吗?”
小二接过钱脸色为难道:“有是有,只是现在不在了。”
太史慈紧急道:“他去哪了?”
小二紧张得忐忑道:“昨日那位客官喝得酩酊大醉,被官府带走了,说是细作,此刻应该在江夏的大牢中。”
太史慈一听,转身带着五人就朝江夏县衙跑去。
来到衙门前,见门口衙役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