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漆黑冰冷的空间,周围深不见底,对深不见底,我浮在空中,伸手摸不到也抓不到任何东西,我好害怕,蜷缩成了一团,紧抱着头,不敢再看,我好怕,谁来谁来救救我,救救我。
突然一个被包裹的温暖袭来,我颤颤的睁开眼,我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的人,爸爸,妈妈,我放声痛哭“啊啊,啊啊,爸爸,妈妈,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此时任何的不安委屈恐惧无助都在这一刻全然爆发。
还没等我从见到爸爸妈妈的喜悦中缓过神来,他们就慢慢放开了抱着我的双手,我不安的看着他们,说不出话,他们把我推了出去,我伸手想要抓住他们却已经来不及,我绝望的哭喊着“妈妈,爸爸,不要丢下我,不~要!”又是那样。
他们笑着注视着远去的我,终于开口“小北,你不属于这里,我们要送你离开!”我能看出妈妈的不舍和不得已的难过,她捂住了嘴埋在了爸爸的怀里,爸爸则笑着对我摇手。
那一刻我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黑暗里,而他们口中的不属于,是什么意思。
我回到了现实,猛地坐起了身,摸着盖在身上柔软的被子,呆呆的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我这是在哪,我没死。
一道清扬肆意声音传来“醒了?”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冷意。
我竟然没察觉到身边竟然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我吓的叫出了声“!!”
只见那人眉头微微皱起,如利剑一般犀利的眼睛牢牢的盯着我“我救了你!”
我一听,这言外之意是不是:我救了你,所以不要害怕。
我有些不自在的抓着自己的额头,缓解着尴尬。
现在的我总得说些什么吧,像是谢谢之类的。
正当我要开口,就听“你不用谢我,既然我救了你,那你的命就是我的。”
只见他缓缓的站起身,那几乎完美的身材配上他那身精致的装扮衬托的他既高贵又优雅。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他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南北,今年十二岁,父亲是国外南北部最大的毒目,从小和母亲生活在克里雅斯过着富裕美满的生活,不过六岁那年,母亲遭到仇家的报复,不幸生亡,自那以后,就被自己的父亲送到了国内舅舅家寄养,但是那家人却极其不待见你,对你实施各种虐待,在那期间你的父亲从没有来看过你一次,而就在不久前你的父亲意外身亡,你的舅舅为了独吞你的遗产,雇佣了街上的小混混,想要把你斩草除根,这样他们就能名正言顺的接替你继承的资格;以上全部就是你的经历。”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眼神中透露着狩猎者的犀利,话语中也伴随着这个年龄不该具备的沉着冷静。
怎么会这样,毒目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会知道!”我阴沉的询问道,走下了床。
那人此时坐在不远处的皮质沙发上打量着我,反问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父亲为什么不来见你吗?”语气平缓轻和。
我急切的开口说道“为什么!”
他看着我轻笑了一声,抬起手边的茶水抿了一嘴,开口说道“其实你的父亲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看你,只是恰巧你都被你的舅舅给支走了,并且你的舅舅告诉你的父亲,你并不想看见他,是你的舅舅阻碍了你们父子俩,并且斩断了你们之间的感情。你的父亲很爱你。”
我呆滞的听着这一切,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我否定了他对我的爱,还把他一直存放于强烈的恨意之中,我错怪他了,我的眼神渐渐从悲伤变得凶狠,是他们,都是他们,是他们害死了爸爸,我不会放过他们。
我要变强,我要为爸爸妈妈报仇,我颤颤的从地上站起,神情恍惚的朝着那人走去,如果是他的话,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