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儿说着故意做出一副我见犹怜的娇羞状,拿起手帕半遮着脸庞,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耿悦。
耿悦被看得脸上再现一阵红晕,心神再次荡漾,这么一个大美女再三挑逗,说他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是在自家大厅,随时有人进来,他作为一家之主怎能做出出格之事,他忍住内心的躁动轻咳一声道:“宁姑娘莫不是专程来府上调侃本侯的,如若那样本侯可就不奉陪了。”
耿悦说着就欲站起身,做离开状。
“怎么?侯爷撑不住了?要不要我随侯爷去后房一寝?”
宁采儿说着再次放荡的哈哈大笑起来。
耿悦被挑逗的浑身热血上涌,差点控住不住,他双颊通红道:“宁姑娘如若再如此我可就真的走了!”
耿悦说着已起身向大门走去,他已经被这个娘们折磨的欲火中烧,不敢再和对方纠缠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虽然也对此女子垂涎欲滴,但是理智告诉他此女绝非常人,不可贸然招惹,在他没搞清楚她的真实身份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触碰她的。
见耿悦真的要走,宁采儿急忙起身拦道:“怎么还真生气了,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赶紧坐下,我有正事相商!”
“宁姑娘有事直说!”耿悦直接问道。
“侯爷办完王爷的丧事可是要西行去往西凉州?”
宁采儿突然一改调侃的神色正色道。
“那是自然,你也看到了,王府被收,整个京城我可是连一个容身之处都没有了,这个宅子还是租的,不去封地又能去往何处,再者这是圣命,不去也不由我啊!”
耿悦半是试探半是敷衍道,宁采儿今天能独自一人前来耿家吊唁,他就看出了此女的不一般,她能问出刚才的话他也并不感到奇怪,毕竟这是皇命,整个上都城无人不知晓,自然宁采儿也不例外。
“你可知道这西行之路却是你的死路!你还要西行吗?”
宁采儿微微一笑道。
耿悦听得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宁采儿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也正是他担心的,而此刻听宁采儿的口气她是相当笃定,这就不得不让他重视了。
“还请宁姑娘明言!”耿悦此刻也不得不正视眼前这个看似放荡的女子了。
“侯爷对长明帝其人还是不够了解啊!此人阴险狠辣,生性多疑,你父亲去世,你们耿家没了依靠,他既然已经对你们动了手就不会半途而废,一定会一动到底的,也只有那样他才会睡的安宁,就像当年对待太子余党和三皇子余党一样,绝不会姑息!”
宁采儿说着脸色阴冷,眼露寒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
耿悦看得不由蹙起了眉头,他心想看来这个女子果然身世非凡,似乎与前太子和三皇子有关!
“可否冒昧的问一下,宁姑娘可是与前太子或三皇子有关?”耿悦直接问道。
“侯爷果然聪明,不错,家父就是前三皇子秦王殿下!”宁采儿并没隐瞒干脆道。
耿悦饶是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但是听到宁采儿亲自承认是前三皇子的女儿还是惊的心中一震,这个被长明帝四处追杀的三皇子余孽竟然隐藏在长明帝眼皮子底下,在皇城下,京城里,隐藏了这么久,长明帝却浑然不知,足见这些皇家余党势力的可怕!
“原来是郡主殿下,郡主这么轻易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给在下,不怕我通报给长明帝用你的性命立功!”
“如果我的这个小命真能救耿家侯爷大可拿去,只是侯爷别忘了,与将我的身份透漏给长明帝所立的功劳相比,耿家列祖列宗和老王爷为国家立的那些功劳哪个不是惊天动地,到头来可否救了耿家?”
耿悦原本只是想试探下宁采儿,却被他问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