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件事需要向你禀报!”
长明帝见胡正一脸严肃知道必有大事随口问:“什么事?说吧!”
“刚手下来报,今日前去平西王灵堂吊唁的人剧增,整个安民街都挤满了人!”胡正低沉道。
“你昨天不还说没人去吊唁吗?怎么今天忽然就去了那么多人?”长明帝疑惑的看着胡正问道。
“昨天是没人去,今天去的大多是城外的远路的平民,他们可能前两天才得到消息在赶路,今天才赶到!”胡正见长明帝一脸不悦说话也倍加小心道。
“勋贵和官员去的多吗?”
“很少,大多是平民!”
“好,既然如此就让城防军的人封了四处城门,我看他们还怎么去给他吊唁!”长明帝脸色低沉,恶狠狠道。
“刚开始主要是城外的人,后来在他们的带动下城内的百姓也加入其中了!现在封城用处不大还会落下口实!”胡正见长明帝脸色难看怯怯道。
“混账东西,你为什么不一口气将话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胡正直接被长明帝扇倒在地,在他的脸上是一个大大的红色手掌印。
可怜胡正贵为司礼监太监主管,在梁朝朝堂上是个连文官之首的内阁首辅白柄原都要让三分的人物,竟然被长命帝当狗一样训斥。
即便长明帝如此对他,胡正依然没有表现出半点不满,很是恭顺的转身趴在地上,满是惶恐道:“是臣言语有误,惹陛下生气了,还请陛下恕罪!”
“你起来吧,刚才打疼了吧!”
长明帝说着走到胡正身边附身将他扶起,显然在长明帝的内心对胡正还是非常在意的。
“臣自己起来,不敢劳烦陛下!”胡正赶紧站起来。
“胡正你说,朕与耿忠相比谁为这个国家贡献更大?”
长明帝突然盯着胡正极为认真道。
“当然是陛下的贡献更大,陛下可是五百年一遇的十全之君,没有陛下哪有当今天下的四海升平,国富民强!他耿忠顶多是陛下的一个棋子而已,没有陛下的运筹帷幄也不会有他的咫尺之功!这个天下可以没有耿忠却万万不能没有陛下!”胡正立刻拍马屁道。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天下人心中却偏向耿忠而埋怨朕对耿家的处治不公!”长明帝突然阴狠道。
“那是天下人不懂得陛下你的良苦用心,如果任由耿家如此下去,一旦耿家存有二心那将是万民的灾难!”胡正急忙道。
“嗯,不错,还是你胡正懂朕啊,看来朕这些年没有白疼你!传令下去,为了防止大量流民涌入京城,导致京城秩序混乱,从明日起实行进城管制,没有官府签证一律不许入城!”
“奴才领命!”
胡正退下后,长明帝脸上才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容。
长明帝虽然颁布了禁止入城令,但是耿宅前来吊唁的人却越来越多,城里的百姓都陆续前来。
城外的百姓也越聚越多,这些人见进不了城,便朝着安民街耿宅所在的方向烧起了香、纸,点起了蜡烛。
一到晚上明晃晃一大片,看起来甚为壮观。
太监胡正将此事再次报告给长明帝,长明帝气得一言不发,然后冲着胡正道:“明日你派人代表朕前去吊唁,赐耿家白银一千两”。
七日时间到,耿家按时将平西王耿忠的衣冠葬于城外西北角一处名叫北原的土坡上,这日前来送葬的人群依然以普通老百姓为主,其中也参杂着一些派下人前来的小官小吏,而三品以上的大员却没有一个到场。
丧事结束第二天中午,耿悦刚来到正厅,只见一个亲兵直接跑进来道:“启禀侯爷,宫里毛公公来了,现在就在门外!”
“我知道了!”
耿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