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侯去后堂了,你们有什么事就去找徐丞相商量,一会散衙了徐丞相和司户王大人来后堂我有话要问!”
耿悦说完便走了出去,他现在无法将自己的精力放到衙门的小事上面,他必须让自己静下心来想那些更重要的事。
下午散衙后徐春渝和司户王玄召走进来内堂。
“下官参见侯爷!”
两人异口同声道。
“免礼!”
“王大人本侯叫你过来是想了解下西凉州的财务情况,我想知道目前府库现在还剩多少银两?”
耿悦直接开门见山道。
西凉州的财务状况是他最关心的,任何时代要做事必然得花钱,没钱一切都是白搭,什么事都做不成,这是铁律,耿悦非常清楚,他现在脑子里有很多的筹划,但是都得以金钱为支撑,之前他带的那些银两没被抢之前,他起码没那么担心,还可以支撑一下,但是现在他手上的钱也是捉襟见肘,必然就十分关心西凉州的财政状况了。
“侯爷,不瞒你说,西凉州地处边陲,地理环境恶劣,人口较少,经济条件较差,这里每年的财政收入还不及内地有些州的十分之一或者更少,平时收的钱都仅够维持一年的基本开销,如果遇到旱涝灾荒之年,基本都是入不敷出……”
“好了,王大人这些客观条件你就不用给本侯讲了,我现在想听到的是现在府库还剩下多少银两!”
耿悦一听就知道王玄召是个官场老狐狸,这分明是在给他打太极,讲一堆的困难和理由,然后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最终洗脱掉他的责任,然后又让他无话可说,这种惯用的招数耿悦早见惯了,他可是从小就在平西王府长大的,从小看着父亲处理事务跟当地的官员打交道,这些人惯用的伎俩他已经了熟于心了。
王玄召还要说什么,却被耿悦直接打断,不由抬眼看了耿悦一眼,见耿悦满脸阴沉才急忙说道:“侯爷现在府库就剩下约5万两白银了!”
“剩了这么点钱?”
耿悦听的一愣,这可是一州啊,底下辖了十个县,现在离全年结束还有两个多月,就剩了这么点钱他真有些不相信,他可是记得他爹管理的幽州每年到了年底还有几十万两白银的结余呢,那边可是要养活几十万的军队呢,尤其骑兵更是烧钱!
而西凉州才只有5000的城防军。
耿悦很是疑惑。
“是的,发完到年底的俸禄就所剩无几了!”
王玄召低头道,此刻的他根本不敢去看耿悦的脸生怕耿悦不高兴治他的罪。
“这……我可记得我们还养活着5000人的城防军呢,难道这些人不发军饷?”
耿悦转过脸盯着王玄召问道。
“我们只能先保各级官吏的俸禄了,至于城防军只能先欠着,等来年收了赋税再慢慢兑现,这也是依照往年的惯例!”
明显听出耿悦的语气冷冽,王玄召说话的声音更低了。
“这不是开空头支票吗?怪不得那些军士一个个有气无力的!”
耿悦有些生气道。
“侯爷这也没办法,西凉州每年几乎都是财政赤字,好的年份才会持平或盈余,这也跟这里恶劣的环境和经济状况有关系……”
王玄召正要老调重弹的讲理由,耿悦急忙摆手道:“不用讲了,本侯知道了,王大人你先下去吧!”
见耿悦并没为难他,王玄召悬着的心直接落了下来,急忙行礼,然后快步退出,刚才与耿悦对话可是他自当官一来最为忐忑的时候,显然他已被耿悦之前杀官免官的手段吓破了胆。
王玄召走后徐春渝道:“侯爷招兵的事是不是要暂缓,现在连城防军的饷银都发不上,我们还哪来的钱招兵,即使招来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