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皱,有朝一日,他居然会被一支玉簪难倒,这简直比上战场大杀四方还难……
想到什么,索性丢掉手里的工具,伸手把木箱给打开,随手拿出一本。
看到书封上显眼的[秘戏图]三个大字,俊颜蹭的一红。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堂堂摄政王会看这种书,可为了阿宁,他必须学。
深深吸了口气,修长的指尖翻开了第一页。
第一幅图映入眼帘,萧玄璟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同时呼吸一沉,几乎是本能的把书扔了出去,像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脑海中浮现出他女人裹着褥子,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样子,萧玄璟咬牙把书捡了回来。
……
男人的接受能力很强,学习速度也很快,不到一个时辰,一箱子的书一本不落地看完了。
看多了,萧玄璟已经心如止水,俊颜没有半分情绪波澜。
将书收好,草草用了晚膳,便运着轻功去了相府。
到的时候,贺栀宁刚刚沐浴结束,正坐在梳妆台前擦着头发。
听到开窗的动静,她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擦头发。
萧玄璟走到她身后,接过软巾帮她。
贺栀宁看着铜镜里认真伺候自己的男人,樱唇微抬,勾起点点幸福的笑意。
两人都没说话,空气中却渐渐弥漫出丝丝甜蜜的气息。
“好了。”萧玄璟把软巾放下。
贺栀宁坐着,身上的衣服又是随意披着,他低头看她的瞬间,一抹白皙就这么不经意倒映在他溴黑的星眸里。
他忙别开视线,可控制不住的呼吸一沉,下腹收紧。
看了那么多本书,他都没反应,偏偏是刚才的一眼,让他一下有了反应。
“玄璟,我……”
贺栀宁没发现男人的异常,刚启唇,被他打断,“阿宁,这是伤药,本王先走了。”
从怀里摸出一盒药膏放在梳妆台上,萧玄璟翻窗而逃。
贺栀宁一脸懵,“???”
好好的怎么跑了?
她盯着窗户愣了愣,才拿起药膏,是用在那处的药。
原来走得这么急,是难为情啊。
真是个纯情的傻男人。
……
翌日正午,初墨派人传话,说叶二夫人已经到了。
贺栀宁提着药箱去了茶楼。
两人在三楼走廊碰了面。
初墨看着二楼雅间,“那位叶夫人说是你引荐的,她是谁?”
“昨天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贺栀宁盯着他嘴角的两块淤青。
“喝多了。”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地上全是喝空的酒埕,浑身疼得腰都直不起来,嘴角还莫名多了两道伤。
好像有人揍他,但是谁,他完全想不起来。
是这丫头打了他?
他做了什么,惹她下这么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