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好。”顾云歌客观地评价，但始终提不起精气神来。
墨凌渊想问问青鸾，结果青鸾除了他进门的时候行了一礼之外，便十分冷漠地站在边上，一言不发。
他从来没见过青鸾对自己这样无视的，任凭他抛了几个眼神过去，对方愣是半点反应都不给。
于是他又看向阿昭，阿昭不敢如同青鸾一般傲娇，只是低着头，仿佛地上有什么宝藏一般，怎么都不肯抬起来与他对视。
看到这种场景，别说墨凌渊这种多智近妖的人了，便是傻子也能看出来气氛不对，在他闭关的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是不利于他的事情或者谣言。
“不高兴？发生什么事了？”墨凌渊再次看向顾云歌，他还是希望听顾云歌亲口说，自己再直接解决，不绕弯子。
顾云歌是不高兴，但她不好意思说是为了什么，便对着他笑了一下：“没事，便是前阵子遭遇了一次刺杀，受到了一些影响罢了。”
“刺杀？”墨凌渊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拉住了顾云歌手腕，道：“到屋子里说。”
顾云歌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粉色大床上，墨凌渊站在她身前，问：“慢慢说，谁干的？”
“黄月那个小老儿，我揭了他的伤疤，他想灭口。”顾云歌解释着。
“黄月？”墨凌渊似是没有想到这个可能性。
顾云歌点了一下头。
墨凌渊看她，神情不由自主便柔和几分，问：“三大家族可有出手？”
“没亮出凤印之前有一些小针对，之后便没了。”顾云歌微微垂下了头，说到后半段显然是有那么点心虚了。
“说，诋毁我什么了？”墨凌渊双手抱臂靠在床边，声音开始变得好整以暇。
以他对顾云歌的了解，知道这是她心虚之后的微表情，那么就不是因为他出关而不开心，而是因为她出关而心虚。
能让顾云歌这种厚脸皮的人心虚也必然不是小事，而是大事，她不会贸然去摧毁魔族的根基，那就是针对了他本人。
顾云歌听到这精准的一句话，顿时抬头与他对视，他那深邃的黑眸仍然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也……没什么……”顾云歌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