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青瑶眉梢轻轻跳了一下，眼睛眯了眯，一丝火气就窜进了眼神里，她在这两姐妹身上用眼神过了一个来回，轻轻冷笑一声，“不过就是两个被拒绝了一百年的笑话，能什么能。”
这话一出，荣玉珑和荣玉玲两姐妹脸色都瞬间白了。
“你！”
青瑶这话可以说是戳到她们心里的痛处了，她们秀眉倒竖，怒目圆瞪，眼见就要炸了一般。
而青瑶原本就是一肚子的火气和难过，若是有这么个机会发泄出来一下，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她的手甚至都已经轻轻地按到了臂间的剑印之上，只要她随意注入些灵力，莫邪马上就会被唤出来。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这么做，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一只修长而有力的手臂给箍住了。
下一个瞬间，就只觉得周围景物猛地一花，再清晰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到万妖谷口了，而伯夷就这么搂着她稳稳地在天空中走着。
“幼时乖巧娇憨，连攻击的术法都不会几个，怎的长大了便喜欢打.打杀杀了……”他的声音低沉温柔，落在青瑶的耳里。
青瑶
抬头看他，他轮廓锋利的侧脸就这么印在她的眼里，其实青瑶知道，现在不是谈这件事情的好时候，但是她却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希望能从这件事情上得到些许的慰藉了。
所以她问道，“莫邪告诉了我很多事情，关于你的。”
青瑶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只想从你口中知道，那是真的吗？”
伯夷没有马上说话，他的眼神似乎是有些放空，听惯了她叫师尊师尊，这忽然就变成了“你”，还真是需要些时间适应一下。
过了片刻，他的眼神才又明晰了起来，唇边似是有着弧度，并不算太明显。
“莫邪与我心意相通，它所知的，便是我的心声，许多我不愿承认的事情，它也看得明白透彻，所以……自然是不会有假的。”
他的语气都是一如往常的淡然，只是声音听上去多了几分温柔。青瑶的眼神稍稍怔忪了片刻，心里并没有那种预期中的喜悦，不由得又有些懊恼起来，真不应该在这种时候问这个的。
原本，这绝对是足够让自己高兴起来的消息，而现在，却完全被噩耗给蒙蔽住了。
“伯夷……如果此行，我出手杀人，你会怪我吗？”